好我家还只是个做小生意的,但凡我家宝柱是个读书人,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?还有三妹,好好一个能干媳妇,给她那张嘴坏的,活脱脱就成了一个……我不打她我心里都不舒坦!”
“你是不知道,就那个时候,我看到姓蔡的对她动手,我心里都觉得畅快!”
“真的,那时候我都忍不住想,这个乔有银,果然就是该打,怪不得蔡洪波要打她,真是改的,一天天的就不做人事儿!”
张爱英叹口气,想说,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!
再者,毕竟是两码事,还是不要混为一谈的好。
只是想想到底没说出口。宋家才是这个事件的真正受害者,而且人活在世,有时候看那么分明未必就是一件好事。也不需要活的太分明。
就算是她自己,心里知道这确实是两码事,但是也并不妨碍她对乔有银乃至于乔老三一家上下的厌恶。
“我说她怎么见着你就跑,原来是心虚。”张爱英只能叹一句,又问,“之后没事儿了吧?她难道还抓着你们家不放?”
乔有银当然不是看中了宋宝柱,或许有那么一丢丢的嫉妒,但她心里肯定知道,哪怕是从前她没成婚之前,她跟宋宝柱也绝无可能,更别说这时候,不存在什么把宋宝柱和莫三妹搅黄了她就能趁虚而入的可能,所以她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恶心人,就是报复。
“你家这也是受我们拖累了,以
后要是遇到这样的事,不要再一声不吭了,还是要告诉我们,有麻烦一起面对。”
“嗐,我那几桶粪泼下去,她哪还敢乱来?就是姓蔡的不安好心纵着她乱来,那也得思量思量还能经得起几桶大粪!”
陈彩妮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如虹。
张爱英笑了:“好好,就是要这样。早该这样的。”
“那不是起先还没这么恨么?那一开始也想不到乔有银真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啊!”陈彩妮又叹口气,“还是你不嫌这些法子腌臜就行。”
“这算什么腌臜?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。我只怕你不肯说这些事,什么都藏在心里,吃了亏受了罪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这话就是真真外道了。”陈彩妮摇头,又拍拍张爱英的手背,“我要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,那我肯定会向你求助,但能做的还是要尽量自己先做的,总不能什么都指望你回来,你又不是没事,再说那样我也太无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