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太太!张老板!张东家!”被关在门外,陈水生还是一脸的懵,不是,真有人这么倔的啊?
“我是有赚钱的生意要跟张老板谈,赚钱啊,赚大钱!”
“张老板你当真听都不听一下吗?”
他拍了一会儿门。
胡琏猛的打开门从里面伸出个脑袋:“客人请自重,青天白日胡乱大喊扰民不说,惹来巡街衙差可就麻烦大了。”
说完又砰一声关上门。
罗美香在一旁怒骂:“什么衙差会到这里来巡街?”
还没说完,就被陈水生扬手给了一个大逼兜:“给我闭嘴!你听不懂这是威胁啊?”
谁不知道乔家跟何家关系好,那何家小少爷在县衙都混上正经官身了。人喊来一两个衙差壮声势是什么很难的事吗?
想到这里他更恨罗美香,没等罗美香回过神来,反手又是一巴掌:“没用的东西!”
罗美香手里的东西掉落下来。
“还不快收好,赶紧跟我回去!”
陈水生气咻咻回家去。
“怎么样,父亲,乔家怎么说?”刚到家,陈大郎就迎了上来,目露期待。
倒是陈家大儿媳观察更仔细,一眼就看到了婆母的狼狈,还有手上提的东西,心下了然,看一眼公爹,赶紧迎了婆母到后边躲避。
女眷一走,陈水生就一掌拍在了桌上:“狂妄妇人,简直可笑!”
陈家大郎心里一咯噔:“父亲,这是没成?”
“我连提都没提上一句,就被她赶了出来。”在自己儿子面前,陈水生并没有那么注重所谓的脸面,直接就把自己在乔家遭遇的一切都说了。
陈大郎的脸色也越来越沉:“这乔家当真是狂妄!”
“可人家还真是有狂妄的资本。”陈水生愤怒过后已经恢复了理智,他端起茶水猛灌下去,“现在麻烦的是我们。”
陈大郎不傻:“父亲的意思是,乔家不会答应我们的提议?可万一她只是拿乔呢?”
“虽然我都还没提,但张桂花那模样,显然是已经猜到了。”说到这里陈水生苦笑,“再说就作坊里闹出的那些事,乔家能走到如今,肯定不全是傻子。能猜到我们的来意很简单。”
“那我们可就麻烦了。”陈大郎接上话,但又满脸不甘心,“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搭上的线,难道就要功亏一篑?不能功亏一篑啊!”
“不急,这还是第一次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陈大郎一抬头:“我去寻乔多禄,妇道人家见识浅薄,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既如此是乔家的事,乔多禄这个正该当家的男丁怎么能不知道?我从他那儿试探一下。”
陈水生:“行,不过先别直言,找人敲敲边鼓。乔家这边我再去看看。”
大郎说得对,或许那张桂花只是记恨之前的事,还要先拿乔一阵,或许多跑几次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