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早有刘豫道:“大人对马事如此如数家珍,件件均知,普天之下,怕也只有大人这样的人对马事如此渊博,实在是令下官佩服。
下官的家师有言,铜爵马基本上是绝迹于世,这匹马是他游西域时,在西域的天山脚下碰到的。家师知铜爵马珍贵万分,这便将带入到中原。
此马万分稀少,是马中的神马,若能将其制服,试着与另外良马交配,生出来的马虽不再是铜爵马,不过毕竟是铜爵马产出的马子,龙生龙凤生凤,还依然是世上罕见的宝马,马中的神马。
将来稍加培育,等马子长大后,再与其它良马交配,再生出马子,如此以来,用不了多久,朝廷便有一批极度优良的战马,进尔朝廷也很快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铁骑……。”
杨云听到这里,心中霍然动容,这种想法真的是极好极好。
现在的大宋太需要精良的骑军了,就如后世,大国需要洲际导弹一样。骑兵对于大宋的意义,可谓是核战略力量。
“刘大人,既然你的师父将此马不远万里从西域的天山脚下带到这中原,你的师父当已是把此马驯服了,为何又来请马大人来相马驯马……?”
听刘豫说此马是他师父从万里之外的天山带入到这中原的,杨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让人有些不解问题,便张口问道。
“杨小师爷,这个么,实不相瞒,师父将此马带入中原,驯服的办法是这马口渴的时候,每次给马喂水,师父将水中洒入他老人家特配的一种迷药,马吃了迷药,才被驯服的服服帖帖。
但这种方法终究不是长法,制服得一时,制不了一世。
况且师父离开汴京时,也只赠予了我一小瓶迷药,并且明白告诉过本官,目前制服这烈马,靠的是这迷药,但这终究不是办法,最终还是得找到极懂马的人将其驯服,这才是正道。
师父的这一小瓶迷药,本官也基本上快用完。下官能想到这天下最懂马的人,非马大人莫属,这不,才厚着脸皮来求教马大人。
只要将这马给驯服,到时将这宝马的种类来源上奏给皇上,将马再交给马政司培育,假以时日,朝廷将有了一大批种类优良的战马,我刘豫与马大人都可谓为朝廷做了不小的贡献……。”
杨云心下感叹道,从这一点来看,这刘豫还真有与一般庸碌的官员有着更远的远见与见识。
得一宝马,不是单单想着将之献给皇帝或上司,以此邀功献媚获得天子或上司赏识,而是将宝马驯服再进行培育和大批繁殖,为朝廷批量性培育优良战马,此种想法实在令人钦佩。
马植这边,听刘豫如此一说,早已也是内心掩饰不住激动与兴奋,神色庄重地道:“刘大人拳拳报国之心,令我这个光禄大夫万分佩服。
不错,若是能驯服得了这铜爵马,再大规模的繁殖培育,我朝何愁没有大批品种优良的战马。
有了优良战马,我朝何愁训练不出一支天下无敌的骑兵铁骑?
有了无敌天下的铁骑骑兵,我朝本就财雄国厚,何愁不远迈汉唐雄风。
莫说收复幽云十六州之地,就是再经营西域之地,重开万里丝绸之路,再现万国来朝,也是不在话下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