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哪种程度？”

影月跟曲初都是女人，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不用多说，基本是点到为止就能明白了，例如说现在，曲初就已经明白了影月的意思。

只是关于这个程度，曲初还是有些拿不准的。

所以还是需要询问以及确认一下。

影月那边久久没有出声，她越长时间不出声，曲初就越长时间感觉到不安。

半晌，影月才开口。

“他们要接待特殊的……客人，学习的就是怎么服侍的招数，不过发为两个程度，一个是比较传统的类型，也就是……”

曲初这个时候已经懂了，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，不忍心再听下去。
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，高程度的就是类似于曼妮的那种情况是吧？比起低程度的，他们学习的是怎么掌控这群人。”

“对。”

听到不用自己说，影月也松了一口气。

她也是真的觉得这些事情很残忍，让她去表述，其实她也觉得不能接受。

还好，这次因为情况特殊，所以派过去的人有男有女，如果是让自己上，影月都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一个冲动直接一把火烧了那个孤儿院。

不过好在自己没去，也因为她早就猜到了可能会有一些比较让人觉得难受的事情发生，所以她这次派出的人也是比较冷静听指挥的。

不过即使是这样，自己派出的人好像也被气得不轻，只是没有擅自做出什么举动来，打乱曲初的计划。

对于这些孩子的基本情况有了一个认知之后，曲初心里也就有数了。

“那那个悠悠是怎么回事？”

曲初当时就已经注意到了，通过那个叫做萱萱的小女孩的反应，以及那个叫做晨曦的小男孩，还有在场的其他孩子，曲初不难判断出，这个孩子是特殊的。

不过具体是一个怎么个特殊的形式，曲初不明白，不过既然影月都已经调查到这个程度了，想来是对于这个事情肯定是也会有所了解的。

果然，在曲初说出这句话之后，影月就回复道。

“这个孩子，比较特殊。她本来是按照高层次去培训的，甚至可以说是按照曼妮的接班人的标准去培训的，但是……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，让她沦为了低程度了，不过因为长相特殊，所以她在整个范围内也是最特殊的存在。”

“她依然上着高层次的课程，但是也在做着低层次的事情，是整个孤儿院里的唯一一份，似乎是因为长相太过于好看的原因。”

曲初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甚至在跳。

这么一瞬间，曲初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叫做萱萱的女孩子说的话，也明白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
“长得漂亮，也不一定是好事。”

这群孩子虽然是从小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，但是他们并没有妄自菲薄，也依然有着三观，只是因为经历比较特殊而已。

这一认知，让曲初觉得更加地难受了。

“我知道了，现在可以确定跟剑斗拍卖行有关系了吗？”

曲初最后询问了一句关键问题。

对于这个最关键的问题，影月当然是早就调查清楚了，甚至可以说是进入到孤儿院中第一件调查的事情就是这件事。

“嗯，底层地的女孩子们服务的人都是跟剑斗拍卖行有着深刻合作的人，覆盖全国各地，其中以富商为主。”

曲初深呼了一口气，平复自己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