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毅端着一盆凉水泼在渠文革的身上。
随着“哗”的一声。
渠文革从床上猛的坐起来:“啊!花解语,你干吗?”
孟毅冷声说道:“是我!”
渠文革摸了一把脸上的凉水,吃惊的看着孟毅:“师父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“哼,我要是不来,怎么能看到你这颓废的模样?听说你本事大的很呀!”
渠文革这时候酒早就醒了,讪笑着从床上下来:“哪有呀,就是喜欢喝两口……”
孟毅指着不大的地面,东倒西歪的放着好多酒瓶子:“你这是两口的吗?听花解语说,你以后回到上海,每天都是醉的一塌糊涂,你才多大呀!人生刚开始,就这么经不住事了!”
渠文革抓着头皮说道:“师父,你都知道了!”
“知道了。你也是的,从部队退下来,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!”孟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
“和你说有啥用,都是我的错,那女人还是花解语的姐姐,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真是被你气死了,我是说花解言嘛,你一开始就掉在别人设的局里啦!你也不想想,你当一入伍,没啥经验,就有人把你往关键地方推,你自己恐怕还沾沾自喜吧!”
“师父,不可能,我是凭本事才挣到出外勤的任务的!”渠文革争辩道。
“本事?你有啥本事?”
“我格斗,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会说俄语呀!”渠文革梗着脖子说道。
“不错,还懂俄语?我还不知道你会俄语来!”
“那是,我有很多东西都没在你面前展示呢!”
“看把你能的!”
“嘿嘿……”
这时花解语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:“文革,你先把衣服换了,我帮你洗洗……”
孟毅迈步往外走:“换好衣服,然后把东西收拾一下,我给你们另找个住的地方,这地方好是好,但太窄住了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!”
“挺好的呀!打扫起来多方便……”渠文革拒绝的说道。
“你快闭嘴吧,打扫方便?你是猪吗?难道我眼瞎?哼……”孟毅懒得搭理他,从屋里出来后,“咣当”一下,就把房门给关上了。
孟毅在门外等了好长一会,听屋里两人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,然后才打开房门走出来,花解语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。
孟毅招招手:“走吧!”
渠文革牛仔裤,花衬衣,像一个不良少年,快走两步:“师父,咱们去哪里?”
“我在上海有几套房子,先借给你们住,去了哪里,一定保持好卫生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?我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我没告诉你而已!”
“你为啥不告诉我,要是知道你有房子,我也不会租这里呀!”
“谁让你没问呀!”
“好吧,你说的有道理……”渠文革失魂落魄的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