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,一群刁民而已,咱们有公家,还有人马,不管是讲道理还是动手,咱们都不怕!”
这时从警车上下来一个戴大盖帽的男人,大声斥喝道:“你们干什么?还不散开,要造反吗?”
村民看到穿制服的,天然的有些敬畏,现场立马安静下来。
这个男人得意一笑,向卡车大手一挥,上面的大汉立马跳下来,快步闯进孟春岭的院子,很快搬出一些家具和一台电视机。
孟毅眼睛好使,看到一个大衣柜上还用红笔写着“春岭爱春花”的字样,意思是真情切意,但这字却不敢恭维,扭扭斜斜的,就像蝎子爬。
孟春岭扑在电视机上,哇哇大哭:“你们这是干嘛,抄家吗?这可都是俺花钱买的!”
白春花看到村民不敢上前阻挡,心里得意,觉得稳操胜券,于是带着墨镜打开轿车门,走了下去。
“孟春岭,我不和你过了,咱们好聚好散,我只带我买的东西,你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拿!”
孟春岭听到白春花的声音,抬起头:“春花,你咋这样绝情,这些东西是你买的不差,但是钱却是俺给你的,自从咱们在一起,你挣过一分钱嘛?”
“你胡说,我当初为什么和你在一起,还不是你甜言蜜语哄我开心,说你是大老板,给这你吃香的喝辣的,结果呢,你就是一个穷种地的,家里就这几间茅草屋……”
“我是骗了你不差,但我当初也是帮了你呀,要不是俺,你早被人家在歌舞厅嚯嚯……”
“你放屁,老娘是什么人,谁敢欺负我头上……”
白春花与孟春岭吵的越来激烈,村民听的津津有味,真没想到白春花还在歌舞厅干活,不由的想起前段时间村里建集市,孟春岭找的歌舞团,纷纷议论,白春花不会是跳脱衣舞的吧。
白春花自然也听到越来越大的议论声,气的直跺脚:“你们这些缺德玩意,吓说什么呢,你娘才是脱衣舞的呢!”
孟国庆年轻气盛,这白春花正冲他破口大骂,当场不干了:“白春花,你骂谁呢,俺可没说你是跳脱衣舞的!”
白春花呸声道:“我骂的是骂我的人,既然你不是,你着什么急呀!”
“可你骂人是,干嘛冲着俺!”
“我冲着你,就是骂你吗?你干嘛站在我面前……”
“你这是不讲理!”孟国庆嚷嚷道。
“我不讲理,你有本事打我呀!”白春花耀武扬威的掐着腰喊道。
“我……”孟国庆立马衰了。
孟毅一看,这孟国庆也是一怂货呀,根本不是白春花的对手,忍不住喊道:“国庆,人家让你打,你干嘛不动手,这样的奇葩要求俺还是头一次听说呢!”
白春花顺着声音看过去,真是孟毅这个倒霉孩子,立马指着孟毅:“你爹不是好玩意,你也不是啥好鸟,生那么多孩子,干嘛,浪费空气吗?”
他骂谁不好,偏偏骂了孟毅。
白春花身边的不远的孟青海正抱着肩膀瞧热闹,一听这话,立马不干了,突然上前,一把薅住了白春花的头发,凶狠的说道:“小B样的,你骂谁呢!”
白春花疼的倒吸凉气,还争辩道:“孟青海,我骂孟之兴,关你什么事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俺爹孟洪祥和孟毅他爸有八拜之交吗!”孟青海脸上的横肉随着说话,还不时抖动,一副凶神恶煞模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