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浅越是听沈清潇诉说,越是眉头紧皱。
这个阿鲁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如果沈清潇看见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么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?
若沈清潇看到的只是戎绍敏他们演的一场戏呢?
此时此刻,沈清浅真心觉得头大,她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阿鲁达?
等沈清浅再抬眼,就见沈清潇的脸红得不太正常,顿时心中又是一咯噔。
不是吧?沈清潇跟阿鲁达不会……不不不,她不是这样的人,但难保沈清潇不会因为救命之恩而对阿鲁达动心。
完了,这下情况好像更复杂了。
沈清浅的头大,跟此时的梁成比起来,实在是小巫见大巫。
“大将军,已经确定赵王的人这两日便会渡江;勇山县那边,朝廷的人也居然用钝头的木箭往城中射纸团,纸上写着咱们是反贼,让百姓们不要包庇我们;另外,骏族人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,而且咱们之前俘虏的那批人也有少数不太安分……”
随着谭成的汇报,梁成真是恨不能多长几个脑袋。
突然感觉所有事都集中在了一起,这是不想给鄂北军活路啊!
“骏族人不足为惧,留下一千火器营将士,八千老兵,一千新兵负责种净灵草,足够应对了;勇山县的事也无需心急,我相信老百姓心里自有一杆秤;俘虏那边,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的人,不听话的全部关回俘虏营去。”
说到这里,梁成沉吟道:“至于赵王那边,就看殿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