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泽脸上的笑淡了一瞬,顿了顿才道:“那是我出生时,父皇赐的,没有调动三军的作用,但能代表我的身份。”
当初盛湛急匆匆的宣布他的死讯,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块玉佩没有被找到,不过因为他和凌云脱身得太难以置信,一段时间后,盛湛还是信了。
沈清浅点点头,“既如此,我便收着吧。”
只是代表他的身份,她还顶得住。
“五姑娘在叫你了,快出去吧。”盛泽听见沈清泞的声音,无奈道。
沈清浅抿唇浅笑,“五姐肯定又是叫我帮她穿针,我先走了。”
沈清泞做吃食那是一把好手,但是她的女红嘛……就挺一言难尽的。
原本沈清浅以为自己的女红都算差的了,可跟沈清泞比起来,原身的技艺都算优秀。
难怪林氏常常心焦沈清泞的婚事,大晋女子若是女红不够出众,特别是普通人家的女子,那肯定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。
盛泽在沈清浅走后,又过了一盏茶时间才出来,结果他出来便看见沈清泞因为半天都穿不过一根针而急得哇哇大叫。
“五姐,你别急,从大到小,一共七根针,总能穿上的。”沈清浅心累,对自家五姐已经不抱希望了。
大晋的乞巧节几乎算是女儿节,主要是女子参加,对月乞巧,以求自己的女红技艺能跟天上的织女星一样出众。
而这种活动的例行环节就是穿针,针头从大到小的排着,每个女孩子都要将七根针全部穿上,才有美好的寓意。
但是沈清泞只穿了前三根,后面的怎么都穿不进去,急得额头上都冒汗了。
“哟,这么简单你都穿不上啊?啧啧,以后怕是衣服破了都缝不好吧?”凌云不知何时凑了过来,看见沈清泞这样,忍不住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