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张之遥就觉得胸闷气短,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
张栋满脸懵逼,“啥?什么混账事?”
“我怎么知道?你干的混账事还少吗?说不定哪一件就犯了将军的忌讳!”张之遥没好气的瞪着他。
也怪他教子无方,容着家中老母和妻子纵容张栋,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。
两人很快被带到了梁成办公的地方,张之遥瞥了张栋一眼,很有眼力见的没有给盛泽行礼。
“见过将军,不知将军喊我和犬子过来,所为何事?”张之遥拱手,不卑不亢的问。
梁成和盛泽对视一眼,开门见山的道:“张大人,去年我军中粮仓被烧一事,你可还记得?”
张之遥闻言心里咯噔一下,额头上不自觉的冒出一层薄汗,“这……下官自然记得。”
他不但记得,还一直担心那件事会被人知道,难道今天喊他们来就是因为那件事?
梁成也不跟他绕弯子,“听说令公子在那之前几日,带回了几个难民?其中一个还在粮仓失火前逃离了张府?”
“将军……”张之遥听到这里,咬了咬牙,直接跪下,“启禀将军,是下官没用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张之遥快速的将去年的事情说了一遍,而后道:“还请将军明察,我们绝无二心,只是当时事关重大,为了……为了保全这逆子,下官才没将事情呈报上来。”
“大将军,这件事都是我的错,跟我爹无关,若是你要怪罪,还请只怪罪我一人!”张栋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张之遥的身子晃了晃,按在地上的手握紧又松开,最终也没再多说。
不知过了多久,梁成忽然开口,“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怪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