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浅继续道:“可这条路并不好走。”
“我知道,但有些事不得不做。”盛泽目光幽深,眼中的焦点已经不在沈清浅身上了。
沈清浅不置可否,“那你们打算如何解决鄂北的粮食危机?”
现在不用想也知道,盛泽和梁成绝对有一腿,哦不,是绝对早就有来往,且关系还非同一般,否则梁成绝对不敢收留他。
她的问题让盛泽陷入沉思。
梁成和郑世诚的想法一样,都是跟朝廷要粮的同时,加重今年鄂北的粮税,另外再派人前往各地收粮。
第三点也就是说说,因为鄂北军没钱。
他不反对跟朝廷要粮,但他不赞成加重鄂北百姓的粮税。
鄂北原本就不是什么高产之地,之前的粮税已经是最底线了,若是再加,百姓必定要饿肚子。
他相信梁成和郑世诚定然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,可眼下除此之外的确没有别的法子了。
要养活十万大军,真的很费银子和粮食。
如今鄂北军表面上还是朝廷的,在替朝廷守着北边的国门,一旦他的身份暴露,鄂北军将再也得不到朝廷的半点支持,那时候才会是鄂北军最难的时候。
他倒是还有个法子,可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想用。
因此,沈清浅这个问题,盛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你们就没有什么可行性方案吗?”沈清浅有些不可置信。
盛泽眼中闪过一抹疑惑,她今日为何总说些自己没听过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