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你兄弟?”
千夫长是一点面子都不给,这位护军头领被噎了一下,倒是也不恼,反而再度笑着开口:
“哈哈哈,好,不是兄弟,但是你我同为秦军统属,你不去打匈奴人,却拦住我们,想干什么?要知道,你拦住的,是临泾县令的车驾,临泾县令是陛下钦点,直接归于陛下统属,和你们军方是井水不犯河水,不知这位将军,拦住县令车驾,是为何事?”
“噢,临泾县令啊,好大的来头,既然你说了,我军是军方统属,与文官方面是井水不犯河水,那我没记错,你们身穿大秦的甲胄,手拿大秦的兵器,是属于临泾县的地方护军吧。
你们是职责,应该是护卫临泾县城,保护临泾县的百姓,这地方护军,自然也归军方统属,什么时候,这临泾县地方护军,成了临泾县令的私军啊!”
“这临泾县令豢养私军,将地方军队变成私人军队,这难道不是造反?不是对我大秦的背叛?”这位千夫长话音刚落,顿时,数百秦军将士策马而来,将车驾团团围住,抽出长剑,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。
“你,你莫要血口喷人,我军是临泾县地方军队不假,但护卫临泾县令同样是我军的职责。”
“噢,护卫临泾县令是你们的职责是吧,但前面两项职责就抛的一干二净,是拿钱办事,就光顾着跑了吧,匈奴人的人影都还没见到,就跑了?你们手上拿的是我大秦的制式兵器,不是烧火棍,就你们这样的,也配称之为我大秦的军人,简直丢尽了我大秦的脸面,你们不过就是一条忠犬罢了!”
“你!”那名护军头领气得满脸通红。
“急了,啊,还急了,我说错了,好吧,我说错了!我很惭愧,说你是忠犬都抬举了你,你根本不配为忠字啊,就是一条被匈奴人吓坏了的断脊之犬罢了,来人,把他们的武器下了!”
“你敢!”
“啪~”
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这一巴掌,直接让一旁围观的吃瓜百姓拍手叫好。
“打的好啊,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。”
“打的好。”
“一群混账,就会窝里斗,就敢对着我们作威作福,一听到匈奴人来了,跑的比狗还快,真丢我大秦的脸面。”
“瓜怂!”
“什么东西,还我敢不敢,老子有什么不敢,一条向着南方逃窜的断脊之犬,遇上我北上增援的大秦锐士,还问我敢不敢?这属实是脑子有病啊。”
“啊~我杀了你!”
那名护军头领上前,巨大的耻辱感令他疯狂,听着四周百姓的指指点点,他再也承受不住,拔剑起身,顿时,两把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。
“把剑扔了,跪下!”
脖子间那寒冷的触感,令这位护军头领老老实实的跪倒,将长剑放在原地,此时,秦军已经将这些护军全部制住。
“什么玩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