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这件事十万火急啊,我们必须回报!”
“说!”
“五公子被王上遣出咸阳,进入我南方军团”
“这些我知道,说点我不知道的!”
“将军,五公子在进入楚地之后,在一个驿馆休息,被山匪袭击了,随行禁军全部战死,五公子身中两剑,重伤!”
屠睢刚刚喝下一口水,瞬间就喷了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,进入楚地,在驿馆休息,被山匪袭击?
哪里来的山匪,哪里来的山匪,这方圆几百里内哪里有什么山匪和匪窝,还袭击驿馆,当地的卫戍军队是干什么吃的,还有,这么多禁军,山匪能打的过禁军,你在开玩笑吗?”
“将军,是真的,王宫禁军也就几十人,全部身死,五公子也身中两创,卫戍军队赶到时,驿馆已经是一片火海,幸好来的快,要不然五公子也要葬身火海!”
“公子如何?”
“现在正在养伤,没有什么大问题!”
“那就好,欸,烫手山芋啊,非派这么个公子来,我是护着,还是不护着啊!”屠睢换了一件黑衣。
“将军,公子遇袭这件事,要不要快马递至咸阳!”
“你是猪脑子吗?这么大的事你承担的起,肯定要传信给咸阳啊!”
“可是,五公子不允许我们传递消息给咸阳!”
“他不允许?”
“为什么不允许?”
“五公子说,他现在就是一介庶民,早就不是什么公子,他来这,是来杀南蛮子的,就是一个普通士卒,一个普通士卒受了点伤,难道就要惊动王上?
公子说他被贬,不想再让王上分心,这些都是小事,从军嘛,受些苦难是正常的!
他这样一说,一时间让我们有些拿不住主意,只好请将军定夺!”
“他说你们就信啊,我是服了,他不想告诉王上,那是他的事,我们不禀报,那是我们的失职,失职懂不懂?真的是一群猪脑子!”
“那,我们派人禀报咸阳?”
“等会,待中军大帐议完事后再说,长公子在咸阳遇袭,五公子又在楚地遇袭,我寻思着,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!”
屠睢思索着,这沿途都有驿馆的道路,出现山匪,说出来鬼都不信,为稳定驿馆道路,卫戍军队可是日夜巡查和绞杀,可以说,这是一条最安全的线路了。
但为什么,偏偏就让五公子遇上了,还有,五公子被贬,离开咸阳之时,也没几个人知道啊!
直觉告诉屠睢,这件事,没那么简单,绝不是一件山匪袭击的事情那么简单。
“不会是争权争到这里来了吧!”屠睢喃喃道。
如果不是那又怎么会这么巧呢?
“先下去,等议事完毕之后,本将军再做定夺!”
......
屠睢在自己营帐中休息了一会,外面,便传来禀报:
“启禀将军,军中将领已经召集完毕,请将军议事!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