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澄这辈子最不愿面对的黑历史之一，就是曾经被顾盛当成宠物养过一段时间。

倘若顾盛知道自己辛苦照料，苦苦寻找了数年的灵儿就是她，还不得笑掉大牙？

她一把揪住玖玥的后脖子，扼住她命运的喉咙。

玖玥顿时瞪大了眼睛，不敢动弹，只是这张嘴仍然没有停下来。

“吱吱吱吱吱！！！（臭苏澄！你给我撒手！待本公主恢复了法力，定要杀了你！）”

苏澄啧啧两声，“你都这样了，还在嘴臭，青丘真是把你惯坏了。”

“就你这混账德行，将来怎么做得了女帝？青丘的未来堪忧啊。”

玖玥气愤得大吼：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！！（你少瞧不起人！本公主天生就是要做女帝的！再混账也轮不到你这个小野种来指指点点。）”

苏澄：“是是是，你天生就是女帝。”

“堂堂神仙也搞什么嫡幼女继承制，封不封建啊？”

顾盛惊讶道：“你听得懂她在说什么？”

苏澄把玖玥往他怀里一扔，丢下一句：“关你屁事。”

说罢，她就御剑飞了出去。

顾盛赶紧也追了上去，“你是不是灵儿？”

苏澄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不是。”

顾盛眼神复杂：“真没想到，你就是灵儿。”

苏澄：“我说我不是。”

趴在他肩上的玖玥愤怒地大喊着：“吱吱吱吱吱吱！！！（顾盛！你跟着她做什么？）”

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！！！（你这样跟着他，本公主永远都是没办法恢复法力，变出人形啊！）”

顾盛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，看苏澄的眼神十分自责，“灵儿，当初是我没有照顾好你，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
苏澄：……

她不想跟顾盛多废话，于是加快速度。

顾盛也加快速度，在她身后穷追不舍，“灵儿”

玖玥气得想当场走人，但是顾盛飞得很高，没有法力护体，她不敢往下跳。

她没办法，只好向苏澄低头。

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。（苏澄，你能不能先把寻狐令关了，我们有话好好说。）”

苏澄：“吵死了！玖玥你给我闭嘴！”

玖玥：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（你把寻狐令关了，我就闭嘴。）”

苏澄不耐烦地大喊：“顾盛，看在我们曾是同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，你把这臭狐狸扔下去吧，她太吵了！”

顾盛纠正道：“是师姐弟。”

苏澄不解：“这不一样吗？都是一个意思。”

顾盛：“不一样，你是女子，不能当师兄。”

苏澄：“行吧行吧，看在我们曾是同门师姐弟的份上，求你把这臭狐狸给扔了吧。”

顾盛勾了勾唇，似乎心情很不错，一把揪住肩膀上的玖玥。

玖玥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。

“吱！！！”

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！！！（顾盛！你要干什么？你给我住手！）”

小狐狸眼泪鼻涕横飞，“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！！！（苏澄！对不起，我错了！我再也不嘴贱了，你让顾盛别这样对我！）”

顾盛没有丝毫犹豫，直接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