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黑暗的环境再加上外面下着大雨,我寻思这该不会是‘午夜凶铃吧!’,越想简直越吓人,我不敢去接旁边响起的手机,只是快速的起身离开温暖的被窝摸黑打开电灯开关。
灯亮起的一刻,铃声停止响动。手机里显示一个未接电话,我很想回拨过去,但时间已经是晚上二十三点多,我寻思这么晚谁会给我打电话,而是还是陌生电话,要是熟悉的人电话号码我一般都会备注,更何况现在一般都是微信联系。我没敢回拨回去,而是继续关掉电灯再次躲回被窝睡觉。
‘起床、起床、起床、殡仪馆来活了。’
手机铃声再次响起,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,我也是真贱,居然设这种恶搞铃声,这种环境下再加上手机铃声,简直给人营造一种可怕的氛围,我再次快速的打开电灯开关接通电话没好气的问道:“谁呀!大晚上吓人呢?”
“榆木脑袋,发什么神经?我换了号码打给你试试不行吗?”
我听出声音是周奕雪,我平静了下心情口气缓和道:“大姐,那你明天再打不行吗?非得现在打,你知不知大晚上打雷下雨还那么黑简直黑人。”
“哦!”周奕雪突然怼道:“你才大姐,原来你怕黑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······。”
还未等我解释,周奕雪言语中不怀好意的快速挂断电话,我快速的打开微信发给周奕雪解释我不是怕黑,但越解释越说不清楚。
虽然这种情境下难以入睡,但躺着躺着就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,等再次醒来时,外面的天已经灰蒙蒙亮,下了一晚的雨此时外面还有鸟叫声吱吱叫。
打开天台的门,冷风迎面吹来,衣着单薄的我打了冷颤;地上湿漉漉,阳台的花草叶子上面还有水珠,天空还是乌云密布,六点多的天跟凌晨差不多。
外面实在太冷了,我快速的回到屋里关上房门继续躺被窝睡觉,外面难听的歌声照常响起,这次的声音比以往还大,被子捂着耳朵都能听见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因为是十多年的自建房,并没有做隔音措施,附近其他人的房子也一样。
实在忍不住的我打开天台的门来到天台喊道:“谁家有病?每天大早上拿着话筒音响哭丧啊!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被我这么一嚷嚷,声音终于消停了会,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,我快速跑回屋里,还未躺床上继续睡觉,外面难听的歌声继续响起,我继续来到天台大喊问:“你家里还真是死人在哭丧呢?那就继续哭大声点好招魂。”
虽然我说这话没有道德素质,但恶人还需要恶办法磨,虽然我知道是哪家人,但这人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死性子不改,天天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。
早上不到七点,我打着哈欠来到一楼,楼下只有父母在,雨婷还在睡梦中。早上的早餐已经在桌子上,我爸的工作是看天吃饭,下雨天去不了,只能在楼下坐着看电视。
“那个谁谁,你好好管教你家儿子。”
人未至声已到,一位中年妇女气势汹汹的冲进我家门,搞得正在看电视的我父母一脸迷茫,我爸连忙问道:“李婶,一早上这么气势汹汹的?”
“你问问你家的好儿子,在天台骂我。”李婶咬牙切齿的指着我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。
我‘哦’了一声,“我刚刚以为谁家死人了在招魂呢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李婶怒拍桌子气急而起道:“谁家招魂在早上?还有我是在练歌喉准备参加好声音比赛。”
我连都没看李婶一眼,“我还以为鬼哭狼嚎的是在招魂呢。”随后起身对着李婶假装一脸歉意继续说道:“真是抱歉!我不知道是你在练歌喉,但真的是像是人家哭丧招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