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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兄弟,如实忍耐不住,可莫要逞强。”尺夜将适才疗伤所用剩余的延命丸与血丹,辅以春露,融于鎏金笔筒,完成这一切,向着盘膝而坐的青衫少年,凝重开口。
此刻少年,正趁着尺夜调制药物,默运青衣诀散入周身诸穴,以调息内伤之际,应对服下延命丸与血丹相融的药液的剧痛。
闻尺夜凝重之声,少年睁开双目,散去内力,许是觉察室内氛围凝重,显出笑来,缓和道:“大家莫要这么严肃,我这是疗伤,不是命悬一线...”
话音落时,见他们面上凝重不减,少年心思稍转,向虬髯大汉并雪貂道:“倒是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木兄弟,有什么要交代的,只管吩咐,老薛一定做到...”薛虎耿直性子,忙开口应下,却不查自己这语气不妥。
少年闻言稍怔,随即大笑开口:“薛大哥这话,反倒衬得我像是在嘱咐后事...说来惭愧,是我一路行至金鸡楼,腹中早已空空,只想薛大哥同踏雪去楼中寻些吃的...”
言至此,少年满面懊恼,挠头苦笑:“倒是可惜了初入金鸡楼时的一桌佳肴...”
许是金鸡窟中连番恶战,令众人不查,此番少年提起,不仅尺夜、薛虎二人同感腹中饥渴,便是雪貂也轻抚自己瘪瘪的肚皮,向屋内众人示意饥饿之状。
在少年插科打诨下,屋内氛围立转,终不再似先前一般凝重,薛虎接过少年话来,拍着胸脯道:“这有何难,木小兄且安心疗伤,果腹之事就包在我老薛的身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