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璟看着他，那眼神能直接把他凌迟了：“干什么了？”

“我，我什么都没干。”顾奕程否认道。

“爷爷在生病，你去外边干什么了？”顾砚璟问道。

“我，我”顾奕程说不出话来。

“刚刚又是在干什么？”顾砚璟又问道。

“我刚刚什么都没干。”顾奕程急忙解释道，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干，我就晓晓，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，你清楚的，我”

他本意是想让季晓晓帮他解释一下。

但季晓晓非但没有解释，反而哭得声音更大了。

又委屈又伤心。

一抽一抽的，像是都要呼吸不过来了。

用哭声，回答了一切。

顾砚璟看着顾奕程。

顾奕程下意识后退：“哥，我没有，我刚刚真的是”

“别的事情呢？”顾砚璟在问他出去偷腥的事情。

刚刚在季晓晓面前坚决否认，坚决不承认的顾奕程，面对顾砚璟的时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
他心虚地说不出话了。

顾砚璟见他不出声，抬腿就把他踹翻在地。

地上到处都是碎片。

但毕竟是自己弟弟，顾砚璟虽然把他踹倒了，但挑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。

顾奕程摔的地方还有一个椅子坐垫，不至于让他伤多重。

但他倒的时候，把一个小花架带倒了，发出了很大的声音。

顾奕程被摔得一时间龇牙咧嘴的没能发出声音来。

季晓晓被吓得一抖。

他没想到顾砚璟会动手打他。

她只是想让顾砚璟骂骂他。

而顾砚璟往前走，还没打算停手。

“顾少，顾少。”季晓晓赶紧挡在了顾奕程面前道，“顾少，他没有打我，没打我。”

顾砚璟看向她。

季晓晓生气是真的生气，但是又不争气的心疼：“别打他了。别打他了。是我自己摔得，他真的没打我。”

顾砚璟没说话。

乔予羡走过来，拉了一下顾砚璟的袖口。

顾砚璟垂下视线看了看乔予羡的手，转身出去了。

乔予羡看了看季晓晓，然后也去了外边。

季晓晓看着他们两人出去，过了一会儿，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，转身去扶顾奕程。

“伤哪儿了？”季晓晓把他扶起来问道。

顾奕程握住她的手，看着她道：“晓晓，你原谅我一次，最后一次。我以后不会了。我保证，真的不会了。”

季晓晓道：“上次那个女人找上门来，你也是这么说的，然后你又去了两次。”

“这次真的不会了。”顾奕程道。

季晓晓吸了吸鼻子，摸了摸他的胳膊，他的肩道：“伤到哪儿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不碍事。”顾奕程道。

季晓晓又擦了一下眼泪道：“那就行。我先回家两天。”

“晓晓。”顾奕程握住了她的手。

季晓晓把他的手拿开：“彼此冷静一下吧。”

说完，她就往外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