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气候过于潮湿,所以他们的房子整体采用木头,为了防潮防虫,建在木桩之上,和地面有着一定的距离。
老人小孩坐在街边聊天乘凉,在看到一行陌生人走进村庄后,纷纷向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邬芮带着他们走到中心一座木屋,这里的建筑大多都是二层楼和平房,这座木屋是这里唯一的一座三层楼建筑。
由此可见其不一般。
木屋里面,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早早在门口等候着大家。
“父亲,二十多人来我们村子研究学习,我看他们顺眼就带了进来。”邬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。
实际上是只看江皎皎顺眼。
“你个逆子,你可知道马上要到我们村子几百年一次历劫的日子,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带一堆陌生人来,你怎么想的,立刻给我将他们送回去。”
邬村长说着说着,气得举起手中的权杖,狠狠击打邬芮的肩窝上。
就是他太惯着这个逆子,才让他这样无法无天。
看着大家一脸吃瓜的样子,导演开始为他们进行实时翻译。
心想反正土寨村的人也听不懂普通话,况且现在说清楚,如果被赶出去了他也有个交代。
“父亲,天已经黑了,之前让他们明天再走……”邬芮捂着隐隐作痛的肩窝,依旧不忘为几人说话。
“不行,这事没得商量。”邬村长打断了邬芮的话。
邬芮还想再开口说什么,被江皎皎伤了先。
“每五百年一次的历劫,阁下为什么只想着躲避,而不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”
江皎皎的声音成功吸引了邬村长的注意力。
邬村长的目光在江皎皎和自家儿子身上徘徊着。
邬芮明显是对人家女孩有意识,不然也不会贸然放这么多人进村。
村长作为一村之长,手下井井有条地管理着几千个村民,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。
但土寨村的村民不与外界通婚,即使他再怎么宠溺这个孩子,这一点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。
邬村长叹了口气。
“孩子,这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这是从祖辈起就定好了的事情。”
一语双关,即使在对江皎皎说,又是在对邬芮说。
邬芮和他父亲心连心,又怎么听不出父亲是在点他。
江皎皎摇头:“如果我说,我有办法,从此让土寨村的村民免于历劫,村长是否能让我们在此研学?”
邬村长一脸的不相信,以为江皎皎只是为了能留在村子里随口编出的谎话。
土寨村作为当今存在最古老的村庄之一,村长之位传到他这里已经是第二百三十五任了。
五百年一次的历劫,基本上每隔五六任村长就要经历一次。
即便如此,也从没有那一任的村长,说是能彻底消除诅咒,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
大家不是没想过这女娃子刚才说的那一点,不过换来的只有族人的牺牲和村子的创伤。
他们不敢试也不想试,反正做好防护措施,就能安然无恙度过劫难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做那些无谓的牺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