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大器兄弟两个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,他们以为都努力了这么久,也在朝中站稳了脚跟,手中不大不小的有点权利,该算是成功混进了京城的权贵圈子,结果通过元溯的话得知,他们还在外面。
稍微深一点的事他们都不知道。
程大款扯出笑来,“元五啊,我们都是一家人,家里的情况你也晓得,今儿你就给二叔好好说说,这城中还有多少是需要我们小心的。”
京城这潭水啊,真深。
程大器没吭声,但从表情来看,也是这个意思。
走过来的方嬷嬷听到这话心里很是安慰啊,高门大户的夫人若是处处都要计较,只会让自己活的辛苦,看开一些心情都会好不少,不为难别人也不为难自己,才能过好日子。
程小四笑了,“刚一直在和我爹说话吗?”
程小四头也没抬,只专心的飞针走线,要说她的针线活最近突飞猛进,没办法,没有人和她一起玩儿,只能做这些事打发时间了。
“怎么样,有没有觉得我的针线活有进步?”
元溯接过她手里的布娃娃仔细看了看,“以前也好,现在是精益求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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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的程有三双臂环抱冷眼看着元溯,元溯回头,脸上笑意一僵,刚要招呼程有三就朝他勾了手,“你来,我找你说两句。”
“县主这样想就对了,若是为了这点事就大吵大闹不依不饶,伤的还是自己,放眼满京城元五公子便是顶顶好的男子了。”
程小四点了头,“那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元溯坐下来给老岳父普及城中那些见不得光的事,院子的程小四望眼欲穿,“人怎么还没来?”
人家元五郎长的又帅又多金,对她还很好,就这已经很难的了,“要知足。”
“要不是我爹能赚银子,本身不差钱,那些人说的会更难听。”
花花无奈,“姑娘就不担心吗?”
“这都是下策知道吗?”
元溯同样神色复杂,程家到京城来有五年了吧,五年了对外面的事还了解的不多?
忽然想起程家的人不管男女好像都不是很喜欢扎堆说话,也甚少在各家的宴会上看到他们,就是去了也不是多话的人,这是好事,但也有不足的地方,消息来源差了一点。
只是担心的方向不同,花花叹了口气,“元五公子这次也太过分了,怎么还能去花楼吃酒呢。”
夫妻一体,他在做事之前的确也应该考虑小四。
程小四笑道:“哪里有那么严重,不就是去喝个酒吗,值得上纲上线?”
“做一件小衣裳。”
花花觉得这次自家姑娘又受委屈了,被外面的人看了笑话。
程小四也没管她,也不再看门外,开始和手里的针线较劲,闲来无事她自己做了一个布娃娃,现在再给布娃娃做衣裳,半个多时辰之后元溯才姗姗来迟,程小四还在和手里布娃娃的小衣裳较劲,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,“自己坐吧,再有一会儿我就缝好了。”
“虽然我相信你不会乱来,但架不住大家都奚落我啊,你知道的,我其实没有太好的脾气,生气是能发泄情绪,生气后也会被人笑的更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