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合的眼里她和章月舞已经能算作死敌,可惜她道行不够,每每遇到章月舞都只能吃闷亏,把自己气的半死,现在骂一骂心里就服多了。
“你二哥那个混账这两天魔障了,在屋子里看起了书,说是要去考科举,前几年做什么去了?”
小四娘笑了起来,将她之前对程有二说的话又说了一次,“表姐想踩着二哥往上爬,我们也可以将表姐当成二哥的垫脚石。”
“娘,你必须要认清楚一件事,你把二哥打死都不能让他做到的事,表姐只需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办到,这是心上人的威力。”
萧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而下,那叫一个满嘴苦涩。
琢磨那王八儿子养来做什么?
“你爹要怎么办?”
萧合抚额,“别看你爹好说话,能被我搓圆揉扁,但你表姑母可是他的心头肉,说不得。”
“这个我自有办法。”小四娘想起了院子里那几只从闫家带回来的肥猫,“得要顺毛捋。”
萧合表示对小四娘刮目相看,“你的脑子和你舅舅的一样好使,外甥肖舅,这句话一点没差。”
母女两人在屋子里说了好久的话,不仅增进了感情还成了同盟,出门又遇到程有三,没等他继续开口讥讽小四娘抢先一句,“你也就能当个打手。”
“表姑母不大好。”
小四娘的一句话让程大器呆愣在原地,‘不清不楚’这四个字家中的母老虎说的次数多了,他不以为意,他行得正坐得端,对表妹那是亏欠!
小四娘一副我总算将这话说出来的模样,狠狠的叹了口气,“今日尤金玲讥讽我,说爹你行的不端,我就是那个专门把风的。”
程有三.
“你说吧,要我怎么办?”
小四娘挑眉,明日她们娘几个要进宫,章月舞可真是会挑选时间。
小四娘很是为难,将欲言又止百般为难体现的淋漓尽致,程大器急的火烧眉毛,眼看要被烧的失去理智小四娘才道:“爹,表姑母日子过的不容易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你表姑母还约了我明日见面,这该怎么办?”
那急切的样子让小四娘忽然都有要捶他的心思,难怪她娘总想揍他,太讨打了。
程大器追问:“觉得什么?”
小四娘叹气,抬眼看了她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果子,程大器根本就坐不住了,起身在小四娘跟前来回踱步,“肯定是文昌侯府的人全都苛待了她,你表姑母那人最是良善,也不会那些坏心思,只有被欺负的份儿。”
程大器坐了回去,母老虎说他不在意,他心里没鬼,但要是文昌侯府也是这么个想法,表妹的日子该多难?
见她胖爹不说话了,小四娘幽幽叹气,“爹,你以后尽量不要私下见表姑母,万一要是被侯府的人发现更说不清楚,表姑母的日子会更难。”
“爹你都不晓得,我听了这话有多气,恨不得将尤金玲的嘴撕烂,这话我是一点都不敢让娘知道。”
程有三又被气到了,回到院子对着院中的老树下毒手,可怜的老树被他揍的叶子乱颤。
“你只需要知道,我要是把这事办成了,爹以后就不会总往表姑母身边凑了,你要相信我和你一伙儿,不信你可以去问娘。”
小四娘狠狠渲染了一番章月舞母女现在的艰难日子,什么院子里凄凉的很,章月舞以泪洗面云云,这么一说程大器更坐不住了,说要去找文昌侯问清楚。
这头等待小四娘的程大器总算是等到了人,见了人就迫不及待的问了,“你表姑母最近过的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