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得意地笑道：“能不便宜吗？王爷，你是不知道，现在这个地儿，京城里那些王公贵族、权贵巨富们，没一个敢买的。”

白羽好奇地问：“那是为啥呢？”

小鬼嘿嘿一笑，说：“还不都是因为我嘛！想当初，这儿叫燕来楼，我在这儿卧底当龟奴。那个夏斌手下的疯狗刑部尚书，叫啥来着？周啥？反正他的狗头就是被我砍下来挂在这楼上的。”
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。”白羽恍然。

小鬼接着说：“还不止这些呢。后来王爷你让我来京城诈骗，想掏夏斌的户部。那时候燕来楼已经没人了，我就把这儿改成了琉璃交易中心。哎哟，那时候可真是热闹得不得了，每天都有人来这里问价。从三楼到一楼都挂着一个大板子，价格每个时辰都更新。”

小鬼回忆起当时的盛况，眼中闪着光芒：“我就坐在对面的房间里，周围围着一堆小姑娘伺候着。那时候我在户部还有官职呢，虽然现在好像还没给我撤掉，但我也无所谓了。那时候的我，可真是如日中天。夏武有时候会来这儿，就在这个房间里找几个青楼女子，一边享受，一边看着外面白花花的银子，那才是真正的销魂啊。”

说起那段时间，小鬼的眼中满是自豪和怀念，那可是他秘谍生涯的巅峰时期。现在回想起来，还是让人热血沸腾。

“可惜啊，夏武得意得不长。”小鬼道，“我把银子弄到手后，就装船北上。然后那边的琉璃工坊，我就给炸了！”

“当时炸得满京城都是琉璃碎片，那个刺激啊！那天晚上，我和孔胖子就在孔府后面的石塔上看烟花。那时候我是男扮女装，没想到后来还真跟一个叫小七的女子一起上了石塔。这就是缘分啊！”

听小鬼这么一说，白羽立马就明白了，这地方确实没人敢买。

别说买了，就算是白送给别人，人家也不一定敢要啊！毕竟，这地儿实在是太犯忌讳了。

但是呢，别人不敢要不代表他白羽不敢要。别人觉得犯忌讳，他可不觉得。

毕竟，这地方以前两次出事，都是对他和夏芷安有利的。

第一次，狗尚书的头被砍，可是大大震慑了夏斌的朝堂，也是第一次向京城展示了北疆的厉害。

第二次，掏了夏斌的银子，更是让北疆完成了第一条铁路的修建。

所以说，这地方对别人来说可能不吉利，但对他来说，那可是一块大大的福地啊！

这次宝萱算是选对了地方，萱记里面北疆王府的股份占了大头，说起来这个商号也算是他的。而利润最后都归了北都府，让夏芷安来使用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些也都是夏芷安的。

“小鬼，不错啊，不得不说，你这两件事干得确实漂亮。”白羽夸赞道，“我昨天弄到了一个渠道，韩商王，说起来算是我的表舅。昨天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了，他那边有虎鞭，等回头弄来我们分一分。”

“哎呦，这东西可不容易找啊！”小鬼的眼睛一亮，显然很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