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声道：“以后这帮恶狗我们一条一条地全部杀完，出来混，迟早要还的！”

“嗯！”夏芷安握着小拳头。

渠乾在旁微笑，装了一会儿逼，想起了什么问道：“对了，那两个小女孩怎么处理？”

“耿希文的孙女啊......”白羽皱起眉头，看向夏芷安，“耿希文这老头怎么样？”

夏芷安道：“他也是我父皇提拔的人，京城治理得......马马虎虎吧，不过书读的好，尤擅《中庸》。”

白羽懂了，看来这家伙一直以来不肯站队，让夏芷安比较失望。

“老渠，你觉得呢？”白羽又问。

“要不把她们送回北疆？这两个小姑娘目标太明显，容易暴露。总不能杀了吧？”渠乾道，“小鬼想留她们在身边，但我觉得不合适。”

“我去，小鬼这是想干嘛？”白羽惊了一下，“留两个小姑娘在身边，亏这小子想得出来！十五岁就开始想这些歪门邪道？不行，绝对不行！对了，那两个小姑娘多大？”

“一个八岁，一个九岁。”渠乾啧啧有声。

“回来！让小鬼也给我滚回来！”白羽大声道：“到了京城就开始腐化堕落，那可不行！在外的谍报人员，思想教育一定要跟上，老渠，这一点时刻不能松懈啊！”

小鬼，才十五岁，就想带着一个八岁和一个九岁的女孩在身边了？等你回来，看老子操练不死你！白羽恶狠狠地想。

小鬼此时正在京城的城隍庙前，带着一帮“小乞儿”对龙武军的军士点头哈腰。

“军爷，赏两口饭吃，有什么消息我保证告诉你们。”小鬼一脸讨好相，“上次来的差爷，还赏了小的们几个铜板呢，军爷赏两个，一有发现，小的第一时间通知你们。”

他本来就是流民，扮成小乞丐就是本色演出，简直是惟妙惟肖。

“你们这帮小乞丐平时散出去多遛遛，要是有发现少不了你们的好。”为首的军士掏出一把铜板，随手往地上一扔，“吃饱喝足以后，都去给我办事儿，别天天窝在城隍庙里猫冬！”

“是是是！”小鬼忙不迭地点头，抬手就在旁边曼彤和曼清两个小丫头的脑袋上各打了一下，“还不跪下给军爷磕头？没眼力劲儿！”

两个小丫头此时头发都已经剪短了，穿着脏兮兮的破衣服，脸上都是泥，根本辨不出男女，被小鬼拍了后脑勺，扁着嘴就要哭。

“行了，行了！”军士一挥手，“捡了钱赶紧滚吧！”

“谢谢军爷，祝你们立大功，个个升官发大财！”

捡了钱回到城隍庙，小鬼往草堆上一躺，掏出两颗竹签糖塞进曼清和曼彤嘴里，骂道：“你们两个是不是傻？磕头那当龙武军就看不见你们的脸了呀？非要在那儿杵着，像两根木杆子似的！”

“我才不傻。”曼彤含着糖嘟囔，“除了我爷爷和我父亲，从小到大我就没给人磕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