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金炽阳三人不敢行动,就连阳佟铗也畏缩不前。
唐轩再三解释也无可奈何,最后只得自已动手。大手一挥,先将地面上的黑骨卷入毒龙塔内,飞天蜈蚣吸收回一位魔将的体内毒素,唐轩就抓住一位扔进毒龙塔内。
魔将体内或多或少都还有残毒,促己运功逼出或炼毁,也不至于在毒龙塔空间内无事可做。
东岭上的战斗起先也不激烈,随同犬魔神王一同出来的众魔将,按犬魔神王离开时的指令,结阵自保,集结在一起。
金锐要保护白无双,白玉兰在空中的战车上,至于赵云与冥王俩位,也不急于动手。
梁枭五鹰将在空中布置好天地囚笼大阵后,金锐拉着跃跃欲试的白无双直接闪身离开,落到通道口房,冥王与赵云也化为两道残影消失在空中。
伍中雄与雷杰普、盖达三人,在峰顶口与王天放三位族长在一起,空中天地囚笼大阵开启之间,雷杰普两手拉着伍中雄和盖达,化为闪电冲上峰顶。
王天放三位族长按白玉兰的传音指示,留在原地不动。
东岭峰被天地囚笼大阵笼罩,空中的白玉兰返回主峰的玲珑九天塔上,塔內的孟炽将整座魔神山的浑天迷踪大阵收回,迷雾四溢飘散,空中传来隆隆巨响,苍穹之上,柴炽与犬魔神王正在激战中。
两座天地囚笼阵外的高手,全力出击对两条盘山路上的犬魔残余进行最后的清剿,白玉兰祭出镇妖塔,将山脚下跳崖的犬魔军收进塔中。近两万犬魔精锐在盏茶时间内被清剿一空。
唯有中郎将贺伯雄率领的中卫军没有参战,六百重骑一个个扬天长啸,发泄积压的凶残杀气。
外围山上的阿布木和羽翎、王雄几位黎族圣子,还误认为是招集他们回军参战,一个个全力飞奔而至,闹出一场哭笑不得的结局。
打扫战场也就交给了他们,来了总要做点事情。
梁枭五人在阵外全力稳固天地囚笼,里面爆发的冲击波连山顶都在不停地坍塌。
东峰顶上,集结有十二位三头犬大魔将和上百名双头魔将精卫,形成战阵固守。一团浓厚的血腥气罡凝聚成一座坚如磐石的乌龟壳。
外有雷王三位全力加持天地囚笼大阵释放雷电,三条雷龙射向魔将集结处,光亮耀眸,不敢直视。
雷杰普的雷电神珠与手中魔神剣一体,牵引雷王的雷龙一同射向众魔将。
这两位本是一体,这是首次联手合作,水桶粗的雷龙一头撞进魔将的阵壁上,轰然炸开,电光石火势如烈阳。
盖达施放的漫天黄沙势如黄龙奔咆,冲击集结在一起的犬魔战阵,沙龙起舞,被雷龙炸出的冲击波一同击溃,冲天而起,梁枭五人全力加持阵界,拚足了全力。
伍中雄与赵云一剑一枪,联手一击,两团雷火从撕烈的魔将战阵口直入内部,轰然炸开。
雷嫂的两道雷蛟紧随刀枪雷火窜入,內外夹攻之下,魔将的乌龟壳瞬间四分五裂!
冥王在这等雷火冲天的状况下,本身的阴晦灵气就被完全压制,只能躲在一旁成为渔人,炸飞起来的魔将不沦死活,有一个用隔空擒拿手抓一个,仍进冥界内囚禁起来。
白无双不知什么时候被金锐双臂紧紧地抱在怀中。
这小妮子起先不知天高地厚就要出手,吓得金锐趁机来了个温香软玉抱在怀中,以解相思之苦。
魔将战阵一破,阵角大乱,伍中雄、赵云、盖达三人联袂出手,两剑一枪配合俩位雷嫂的雷电,所向披靡,杀入魔将的残阵中。
雷大嫂与赵云缔结契约,两者心意相通,雷枪所指,雷霆先至,雷不死也电得手忙脚乱,被三人联手一击,不是身体被轰成破乱,也是重伤喷血,击飞在空中。
冥王远远地双手连抓,先收进冥界空间再说。
十二名三头大魔将只要一升空,就被阵外的梁枭五人重重一计偷袭打落地面,雷杰普与雷王配合的天衣无缝,只要是地面上的大魔将聚在一起,就是一条雷龙轰来,只打的溃不成军,被赵云三人各个击杀的半死不活,抓进冥界成了俘虏。
白无双回个神来,羞得满脸绯红,用力挣扎,又有点熟悉的感觉,记忆中出现似曾相似的片段一闪而过。
金锐也不是光泡妞不干活,他的任务是守住通道口,数沦猛烈的攻击下,宛如钢铁坚硬的黑耀金刚石也打成碎屑,柴炽封印也荡然无存。
这家伙即要阻止洞口內的犬魔将出来,又要击退冲向通道口逃命的大魔将,左手还紧紧搂抱着白无双不能放开。
一但离开金锐的怀抱,白无双完全抵挡不住盘旋冲击的劲气,片刻就能将她撕裂成碎片。
只是四级魔神的白无双,在这等清一色七级大妖王以上的限制战场中,也只是一个小蝼蚁的角色。
好在赵云、伍中雄、盖达三人还沒有武魂,否则梁枭五人还真加持不住阵罩。
金锐一出手,梁枭五人长啸贯苍穹,在动用武魂全力加持的状态下,也加持不住蛛网般的裂纹蔓延,幸存的三头犬大魔将也认识到只有打破空间界壁才有逃生的希望,一个个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圣骨宝刀,劈向结界。
战场打法一改变,伍中雄、盖达俩人就变得缩手缩脚,跳起来也太低,一但向上攻击,强大的剑气反而会加快结界的破裂。
“混蛋,改用擒拿手!”
金锐一把拖回一位三头犬大魔将,狠狠摔向冥王身前,砸出一个深坑来。见伍中雄和盖达停止了攻击,气得破口大骂。
也只有赵云会隔空擒拿手,这俩人根本就施展不出隔空擒拿的手法来。
“金老大,我来帮你泡妞!”
伍中雄的灵机一动,爆出一句,气得金锐差点喷出一囗老血来。
“老子的妞能让你小子来抱!”
一巴掌隔空劈向伍中雄,吓得伍中雄拚命冲天而起,一看头上有一支脚,一把手抓住脚踝,硬生生给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