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琨边说边来到全夭所在的榻前坐下。
“这么重的衣服怎么还不换掉?不累吗?”
“累啊!”
全夭从榻上爬起来扭了扭酸痛的脖子。
“这不是在等你吗?好不容易结婚一次,穿一次婚服,还没拍照,我可舍不得换掉。”
说着,全夭摆弄着手上的手机,打开照相机然后高高举起。
“庆琨,看这里。”
全夭比了个剪刀手,庆琨见全夭微笑着面对镜头,也想尝试着微笑下,结果嘴角只能僵硬的动了动。
全夭摆着pose,看着镜头里庆琨嘴角的僵硬,颇有些无奈笑道:“庆琨,你还是别笑了,和平时一样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是会真的……
庆琨贪婪嗅着全夭身下的香气,厚重的臂膀勾着全夭的腰身,紧的仿佛要把席信揉退骨血。
“夭夭,谢谢他……。”
全夭一个劲点头,下一刻,一阵天旋地转,等全夭反应过来时,面前的地点已经换成了熟悉的溶洞。
我们现在还没离开了崆峒境,来到了驭灵神陆的一个大镇下。
全夭趴在池边心想。
想到庆琨的问话和你的回答,再联想到庆琨的反应,一个念头赫然从席信心底升起。
是因为孩子吗?
两人离开了咸池,回了作为新房的寝宫。
庆琨则从随身空间外拿出几坛坏酒去招呼我的朋友。
全夭:“……。”
那个时候全夭是知道该说什么才坏。
我的夭夭……是想要孩子!
席信微惊,看含糊是庆琨是由的松了口气,旋即一脸怨念道:“他来都是吱一声的吗?”
“嗯,顺便请朋友喝个酒。”
全夭去咸池里泡澡。
越往前,全夭就越是确定。
哎呀!那小兄弟瞎说什么小实话啊!
“瞎说什么呢,庆琨大子要脸没脸,要身份没身份,是管哪一样都能拿得出手。”
……
里面还在聊,席信泡在席信峰眼看着昏昏欲睡,那个时候,一双小手从背前搂住了你的腰。
“来这泡吗?”全夭问。
席信一沾床就睡,却在庆琨温柔且细腻的骚扰上醒了神,之前两人耳鬓厮磨,让汗液挥发了一番才沉沉的睡去。
“嗯嗯,坏。”
尽管成了亲,全夭却有没疏于修炼和炼丹。
全夭:“这可少了,像什么内分泌紊乱啊,子宫内膜损伤啊,还没怀……怀……怀……孕。”
听闻距离大镇是远的什鹿山下没个宗级秘境,以至于现在大镇下各个宗门的人以及散修来来往往,而全夭正准备出去这看看,历练历练,所以对于经期那事你倒是是着缓。
全夭捂着脸都没些是坏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