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低估了全夭,预想中的灰头土脸并没有出现,更别说让全夭在这次炸炉中丧生亦或者致残了。
毕竟炸炉的时候没有良好的保护,炼丹师重点没命,轻点少胳膊少腿还是有的。
柳殷一副真诚道歉的模样,是个人见了都会把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可是偏偏,柳殷脸上还有一种无能为力的表情。
那样的表情全夭看懂了。
大概意思全夭天资愚钝,不能炼丹,她也无能为力,无可奈何。
全夭心里骂娘,冷着脸上前一步。
“柳丹师难道就不该解释解释吗?”
“解释什么?”
柳殷故作茫然不解。
“还能解释什么?当然是炸炉了……。”
“这……夫人,炼丹师炸炉是常有的事,还请夫人别挂在心上,毕竟资质差的差的……时有发生。”
全夭不惯着她,冷着质问:“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?故意传授错的方法……。”
柳殷一脸震惊,旋即看向庆琨,一副委屈有苦说不出的模样:“冤枉,公子你有可能不懂,像炼丹这样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,要是人人都能炼丹,这驭灵神陆的炼丹师只怕会多如牛毛。”
全夭咬牙:“这个情况你还想狡辩,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死人的吗?按理说你能成为三品炼丹师,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,怎么规避炸炉你应该清楚才对,可是从始至终你都未曾提醒我……我自问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这样费尽心思的对付我……。”
说到这,全夭想到刚开始柳殷向她示好询问他们哪里人,被她直接拒绝了的事。
心里隐隐有种怪异感,全夭说不上来。
柳殷:“我不知道夫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……。”然后迈步到庆琨跟前,满脸苦相:“公子,不管怎么样,我都没有什么坏心思,再说了炸炉是常有的事,夫人这般冤枉我,着实让我寒心……。”
见柳殷把目光对准庆琨,全夭脑子顿时清明了很多,也明白到了刚刚那怪异感是怎么回事。
当下,全夭眼睛一瞪,气道:“喂,你这人怎么好不要脸,受害者是我,你找我男人是什么道理……。”
见柳殷不为所动,全夭扒拉着袖子准备上去把她拉开。
当着她的面前勾搭庆琨,这人当她是死的吗?
柳殷见全夭一副干架的架势,弱弱的朝庆琨身后躲去。
“公子救我……。”
“嗯?”
全夭狐疑的盯着庆琨,提醒庆琨该表态了。
庆琨有些无奈,可心里却高兴的飞起。
刚刚夭夭说了,他是她男人。
看着全夭扒拉上去的广袖,庆琨上去把她衣袖放下来,顺势借着这个空挡和柳殷保持着距离。
等把全夭的袖子放下去后,庆琨才道:“收拾人这事就不劳烦夫人了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