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赵玉和斐然身上的鸳鸯蛊失效了,他们回想起这段时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。
都有些崩溃的感觉,他们竟然惺惺相惜,有种相见恨晚的莫名感。
现在突然清醒,感觉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。
赵玉看着斐然艳丽的面容,愈发不爽起来。
“斐然,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。”赵玉语气坚定,仿佛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。
但很可惜,他没猜对。
斐然也是一脸愤恨的表情,“下蛊,我才不会给你下蛊。”
“不是你是谁?”
“反正不是我。”斐然对于赵玉的智商感到担忧,他也不对劲,要是下蛊的话,他怎么可能对自己下蛊。
虽然斐然不承认,但在赵玉心里,已经认定他就是那个下蛊的人。
至于他也中招了,可能是他太笨了,不小心给自己也下了蛊。
两人不欢而散后,斐然来找了楚漓,他看着在培养蛊虫的女子,心中蹦出一个离谱的念头来。
能研制出让人想亲近彼此的蛊虫,还让人察觉不到自己的异常,除了他能,就只有夕池能了。
所以他怀疑,是夕池给他们两人下了蛊,但他不明白,她是什么时候做的,又为什么这样做。
斐然来找楚漓的时候,她并没有太过惊讶,毕竟这个少年可是有脑子的人,可惜太过极端。
她把手中的瓶瓶罐罐放下,坐到了斐然的对面。
“有事吗?”
其实斐然也想否认,这件事不是夕池干的,但她如今这淡然的样子,倒是让他更加起疑。
“夕池,你最近有没有给人下蛊?”
楚漓低低笑出声来,“斐然,我们身为苗疆之人,下蛊不就跟吃饭一样平常吗?你来问我有没有给人下蛊,莫不是你要脱离苗疆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斐然说不出来。
“什么?”
楚漓紧盯着斐然,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