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大夫这里住了两个星期后,楚漓也跟着他学了一些医术的皮毛。
虽说是皮毛,楚漓也学了不少,全靠她的脑子,不然她可记不住那些医学知识。
楚漓发现,随着她做的任务越多,她的记忆力和脑子越来越好用了,就像是给她的智慧加了点数。
连李敏都说楚漓的脑子很好用,“楚漓,你是天才吗?”
楚漓摇摇头,“不是哦,只是我记忆力比较好一些。”
李敏笑嘻嘻地看向楚漓,十分羡慕她的好记忆力。
这样美好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,因为那个让李大夫被冤枉入狱的人已经来了,楚漓从她房间的窗户口看向来人,他年纪看起来有些大,至少比李大夫年纪大。
那人一身华服,腰间挂着价值连城的玉佩,浑身气度不凡,气宇轩昂。
他的手下走到李大夫面前,递给他一袋沉甸甸的银子,“李大夫,麻烦你了。”
李大夫瞧着这架势,心里打鼓,“敢问是何人要治病?”
“是我家主子。”
来者不善,这是李大夫的真实想法。
那位被眼前之人称为主子的男人,看起来根本就没病,他面色红润,步伐有力,身体健壮,虽说他看起来五十有余,但他身上的精气神很足,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。
不过他们都带着刀,看起来很不好惹,审时度势的李大夫并没有说出他的猜想。
李大夫就当他是个病人,他问向侍从,“你家主子患了什么病?”
“这主子的病,我们自是不敢议论的,还请大夫直接和我们主子交谈。”
听侍从这样说,李大夫也只能请人进屋问诊,“您请进。”
男人和李大夫进了里屋,没带侍从。
李大夫坐在问诊台前让男人伸出手腕,他要给男人把脉,“您怎么称呼?”
男人浑厚的声音传到李大夫耳朵里,“大夫称我为刘先生就好。”
刘元今来这个地方是太子的授意,他也不知道太子在搞什么,但身为太子的小叔,他还是乐意帮他一把的。
李大夫给刘元今把过脉后,脸色凝重,因为他完全看不出刘先生有什么病,因此,他也只能实话实话,要是他为了心底那丝害怕而说假话,那他也不配当一个大夫。
“刘先生,你没病。”
“是吗?我没病,那我最近老是感觉身体乏力,头晕眼是怎么回事?”刘元今的压迫感直逼李大夫而去。
“我,您确实是没病,至于您的感觉是不是因为睡不好导致的。”李大夫觉得他遇到找事的人了,他该怎么办?
楚漓看着满院子的侍从,心下疑惑,为什么不带一个侍从进去,难不成这是一场谋划已久的阴谋,为的就是陷害李大夫。
剧情中,李大夫因为给大人物看错了病,才被大人物的手下带回了永城,可如今看来,说不定那个大人物根本就没病,既然没病,当然也就看不出什么来,要是李大夫说实话,刘元今会说李大夫是个庸医,连病也看不出。
要是李大夫说他有病,那李大夫就得给他看病,可这病是肯定看不好的。
当然,这些都是楚漓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