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以前可不这样,我是老同志,能经受得住考验,你少来这套!】
他还配上了一排白眼的表情。
南渝:【老同志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,你真的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么?】
陆伯尧:【老同志年纪大了,可受不了这个。】
南渝:【已截图,留作证据。】
【这辈子,我省老事了,而且还省钱。】
【看来老同志也有老同志的好。】
她配上两排得意的表情。
陆伯尧:【南工,少对老同志用激将法,这样只会把老同志推得越来越远。】
【老同志可气性大。】
南渝:【“对方刚说过的话已撤回”,不作数的。】
【等通过老同志的考验后,我得去多买些乱七八糟的衣服,让老同志好好鉴定鉴定。】
【不是有句话这样说么?姜还是老的辣,老同志经验足,资历深,知深浅,懂疼人…… 】
陆伯尧看着这些白天“宣淫”,直接笑出声来。
陆怔友情提醒道:“陆总,该您发言了。”
陆伯尧冷冷剜了他一眼,收起手机,抬起手腕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衬衫。
顷刻间,又变成了那个清冷高不可攀的陆总裁。
南渝还在不懈的发微信:【老同志,怎么不说话了?】
【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?】
【那我再次撤回,行了吧!】
很可惜,她的老同志现在正在认真扮演衣冠楚楚的冷面总裁。
可没时间陪她继续打情骂俏。
因为儿子说了,对他妈妈,不能太热情。
陆伯尧现在身边,全是不靠谱的军师。
一个六岁的小屁孩,一个被老婆甩的弃夫。
还有一个因为被人甩,自甘堕落沉默花天酒地糜烂生活的醉鬼。
就这样的队伍,能把他带出个什么人样来?
可真是不怕鸡飞蛋打,煮熟的鸭子再次不翼而飞。
南渝坐车去白珍珠家楼下接叶笙。
她到的时候,沈崇景的车已经等了三个多小时了。
但叶笙死活不下楼,也不愿意再上她的车。
南渝一到,沈崇景就过来敲她的车窗。
他看起来很憔悴,脸色苍白,眼底发青,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烟酒味。
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颓然气息,原本高大挺拔,不可一世的男人,现在就像垮了似的。
那双深邃的眼眸,也变得黯淡无光。
南渝摇下车窗,他马上俯下身,眉眼低垂,带着央求的口吻对她说:“阿渝,等一下能帮我劝劝阿笙么?”
“我真的不想离婚。”
她绛红的嘴唇抿直,今天没有继续指责他的不作为。
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沈崇景神色痛苦,抬手做发誓状:“阿渝,我跟你保证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类似的事情。”
“我这辈子一定跟阿笙好好过日子,如有违背,我把我一半身家都给她。”
南渝轻轻叹气:“景爷,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。”
“你跟阿笙的事情,你得靠自己用心。”
“即便是你们离婚了,我不代表以后就再无可能。”
“或许,离婚又是新的开始呢?”
“离了接着追,怕什么?我现在不也在追陆伯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