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想?” 薄唇凑近她的后颈脖间,一寸一寸往下。
密密麻麻的吻,蔓延到她的脊背。
他们在床上混了太多年。
以至于他太过了解,她的身体敏感处。
薄唇所到之处,皆为极点。
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缓缓拱起,浑身发颤。
“我困了。”尾音控制不住上扬。
这一出声,她自己都能听出来,这声音比往常更为发娇。
“阿渝,我以后不对你说,你不喜欢听的话了。”
可能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不禁承诺道。
她淡淡哦了一声。
“阿渝,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 滚烫的柔软游历山河,遍布高山。
“你说话就说话,别动我…… ” 南渝死死咬着唇,逼着自己保持清醒。
不想被他又哄得,沉沦情,欲中了。
“不喜欢我这样?”
黑暗中,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蛊毒,勾着她的心。
她索性闭上眼睛装睡,大晚上的,真的不合适跟他讨论这种话题。
陆伯尧步步紧逼,薄唇凑到她的耳边。
语气中充满了挪揄道:“你上次只说不喜欢,我在床上对你的那些称呼。”
“没说不喜欢我做的这些事。”
“阿渝,我记得你以前说过,对我这方面很满意的。”
“不会又是为了哄我开心吧?”
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,很无聊的好么?
见她不语,他知道她是害羞了。
大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果然有些发烫。
他轻笑一声,自问自答道:“不对,嘴会骗人。”
“但身体绝对不会,你每次反应那么……”
她实在听不下去了,大声打断他的话:“陆伯尧!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?”
“你再不问,我就睡觉了。”
突然,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。
一股淡淡的松香味灌入口腔,薄唇贴在她的红唇上,厮磨片刻。
直到她有些无法呼吸才放开。
随后,就听到他喘着粗气,埋在自己颈脖间。
嗓音更为低沉磁性:“行,你现在身体不方便,我不逗你。”
“过两天,我一定让你更满意。”
细长的黛眉微微蹙起,她有点无语道:“陆伯尧,你还有点正经没?”
以前的陆伯尧从来不这样,突然这么,骚。
她有点吃不消!
他凑过去亲了亲,她皱起的眉头。
眼神充满了宠溺,“好,我正经问你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泽律是谁的孩子?”
南渝抿了抿唇,语调平缓开口:“泽律是我刚去国外上学的时候,在公园捡到的。”
“后面,我在公园等了好多好多天,都没等到他的父母来认孩子。”
“我就收养了他。”
“这孩子挺可怜的,而且很乖,我是拿当他亲生孩子养的。”
“你可千万别告诉他这些事,以后能不能请你,对他稍微好一点点。”
“不要对他冷言冷语的,他一直都很希望得到爸爸的爱。”
其实南渝没告诉他,当初捡到泽律,她就像看到了自己。
这些年,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孤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