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玻璃上氤氲着水汽。
一室旖旎,活色生香。
女人肌肤雪白,如同精美的瓷器,美丽却脆弱,好似一碰就碎。
一头金色及腰的湿润发,紧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。
苍白的唇轻蹙,双眸因情绪泛红。
眉间的一颗美人痣格外显眼,好似白色宣纸上的一点痕迹。
身材修长纤细,精致的锁骨,肩膀柔弱无骨,玉腿婀娜圆润,小腿细滑。
哪怕是曾经看过无数次这副美人身躯。
陆伯尧此时依然是眸光隐隐一暗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大手轻轻拉了一下腰带,男人的浴袍掉落在地上。
他扣住她的双手,抵在冰冷的墙面上。
许是这大理石瓷砖太过于凉,也许是他给她的感觉太过于恐惧。
身后的人刚一靠近,她的身躯就开始微微发颤。
熟悉的疼,痛,感席卷全身,她咬着唇闭上了眼睛。
一行行清泪顺着脸颊流入颈脖。
“爽,吗?” 耳垂处剧烈传来刺痛感,让她身体一激,嘴唇咬破了。
鲜血的味道钻入口腔,她咬着牙不肯吭声。
“是我厉害。”
“还是顾霆琛厉害?”
修长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,似乎现在让她陷入窒息感跟恐惧,成了他最大的快感。
“不说话,就带你玩个带劲儿的。”头发从身后被扯住,她被迫仰头,勾勒出好看的曲线。
这头皮都快被掀翻!
他把她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。
掐住她的脖子,眯着浅灰色眼眸,勾唇欣赏她脸上生动且痛苦的表情。
完事后。
陆伯尧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趴着的南渝,随意围了条浴巾。
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,“自己洗澡。”
说完他就离开了浴室。
女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打开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。
等她吹完头发出去的时候,房间空无一人。
房门再次从外面被锁住。
夜渐渐深了,这一次陆伯尧没有再回房间。
她这两天被折腾地实在太累了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翌日清晨。
南渝是被身上压着的重量压醒的,缓缓睁开眼睛,就看见那张放大的俊脸。
正埋在她的颈脖间。
啃咬着已经开始结细痂的咬痕。
她怔怔地看了他一眼,眼神黯淡无光,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呆滞。
随后,她很自觉地褪,下了自己的裤子。
抬了抬腿,认命般闭上了眼睛。
接下来,又是一轮新的折磨。
没有新意,只有发,泄!
她全程不睁眼,也不吭声。
好几次他逼着她睁眼,她就用充满了疏离跟幽怨地眼神看着他。
那双曾经撩人又迷离的狐狸眼,此时已经毫无生机。
陆伯尧看着她这个样子,骤然就丧失了兴致。
把她推到一边,自己起身下了床。
点燃烟,抽了一口,冷冷道:“南渝,你以为你装成这副不死不活的鬼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