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彦脸色微变:“怎么不见的?不是一直有人盯着?”
“属下们不过眨眼的功夫吗,连人带马,十多号人,全都消失了!”手下打了个寒战,“公子,不会是闹鬼了吧?”
徐彦斥道:“别自己吓自己!在周边找找,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。”
这些人在梁桓玉等人所在的地方,来回翻看了一个时辰,竟没有发现一个脚印,简直邪门了。
“公子,会不会是骆家人?”
单从猜测,毕竟梁桓玉可是抓了骆家唯一的小辈儿,听说手段颇为歹毒。
“证据呢?”徐彦侧眸,神色平缓:“如今已经出了幽州地界,你觉得以骆家如今的实力,能悄无声息将人带走?”
单从缓缓摇头,脑海里闪过各路人马:“那会是谁?”
虽然徐彦也觉得最大的可能是骆家,但就算说出去,也要别人相信。
“单从,准备戒严,接下来回京的路,恐怕不安全了!”
事实也确实如徐彦猜测这般,梁桓玉突然失踪的消息传到京城,而且没有一人生还,能从梁家手中劫人,本就实力不菲。
现在的情况是,梁家的怀疑,全部落在了徐彦身上。
毕竟此行梁桓玉最大的目标就是他。
如今他安然无恙,梁桓玉却不知所踪。
“都怪你们,我都说了不让桓玉去那么远的地方,现在出事了,你把孩子还给我!”、
冯大夫人发疯似的摇晃梁宗文,眼神带着仇恨。
梁宗文头晕目眩,用力将人推开:“你朝我要人有什么人,让桓玉去关城是我能决定的吗?既然你不同意,为什么不去找父亲说情?”
梁中令在府上向来说一不二,更何况如今冯家都指望梁家。
冯大夫人怎么敢去找他。
“呜呜……我可怜的桓玉……”冯大夫人掩面哭泣,“要是真有什么万一,我也不想活了!”
梁宗文嫌弃皱眉:“闭嘴,你就不能盼着点好?”
“你让我怎么想,威远侯府的人都不见了,你说那些绑走桓玉的人,还能得了好?”
只要一想到桓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苦,冯大夫人忍不住哭得更大声了。
梁宗文神色一顿:“等等,你速去威远侯府查看情况,万一那边有人回来了呢?”
冯大夫人哭声一止,泪眼婆娑:“能行吗?”
“行不行的总是条路子……”
不等梁宗文说完,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声:“老爷不好了,老太爷晕倒了,您快去看看吧!”
梁府向来以梁中令为支柱,如今梁中令听闻孙儿也消失不见的消息,一时承受不住打击,直挺挺往地面倒了过去。
等宫中太医赶来,府中上下已经慌做一团。
梁宗文忙着应对各路上门打探消息的人,冯大夫人也守在公爹房间外面,紧张地看向房间。
等太医出后来,冯大夫人忙上前询问。
“大夫人请放心,梁中令只是过于劳累,气急攻心,稍作休息便好!”太医嘱咐道,“但切忌再受刺激,否则极有可能中风!”
最后两个字,将赶来的梁宗文震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