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落下,白迎的大脑好似空白了一瞬,随后更加羞耻的抬不起头来。
她自然记得,那些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。
无非是傅庭深强迫自己时留下的。
没想到,每一次她都以为没有引起沈淮宴怀疑,却没想到对方早就猜到了。
一想到这些事情,白迎更加觉得无地自容。
然而,就在她尴尬的快要不知所措时,沈淮宴递过来一杯温水。
他的声音就如同这杯水一样,清冽温润。
“迎迎,我知道,这些是不是庭深强迫你的?”
白迎沉默的接过了那杯水,却不敢说话。
过了很久,她唇角才露出一抹颇为悲凉的笑容。
“淮宴哥,像傅先生那样的身份,难道不是他想
要些什么都可以得到手吗?”
她虽然没有直接承认,可脸上凄惨的笑,却比任何一句话都更有说服力。
沈淮宴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。
许久,他低哑着嗓音说了句。
“对不起。”
白迎看着手中的水杯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淮宴哥,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,你没有必要和我说对不起。”
“可庭深是我最好的朋友!”
沈淮宴像是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一般,脸上浮现出些许挣扎,他有些不敢直视白迎的眼睛,只是轻声说着。
“我早该在察觉到你们之间的异样时,就及时站出来,阻止这一切!是我没有作为,才导致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,对不起,是我的错!”
见他道歉,白迎顿时急了。
“这和你没有关系,傅庭深做出的事,你为什么要替他道歉!”
白迎的神色有些焦急,她迫不及待想要将两人划清界限。
“你对我很好,和傅先生对我完全不一样!一直以来,我都很感激你,如果不是你,或许这些年来我没有办法再傅家继续撑下去。”
说完,白迎慌乱地低下了头。
她心头有些后悔,不应该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的。
虽然沈淮宴并不在意自己和傅庭深之间的事情,但白迎也不敢将自己的心事宣之于口。
不过还好,沈淮宴似乎没有察觉异常。
他轻轻笑着,摇了摇头。
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。”
但只有白迎知道,他随手给予的温暖,对白迎而言是多么大的力量。
“迎迎,你现在离开了傅家,那你住哪里?我听说你和你母亲是一起走的,你们以后打算怎么生活?”
白迎深吸一口气,这才将自己最近的打算娓娓道来。
听见她们现在过得不错,沈淮宴才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“接下来我打算去找一份实习工作,如果表现好的话,争取能够在公司留下来,这样我就有了一份安稳的工作,就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。”
离开傅家后,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安稳,但白迎总感觉生活像是有了盼头似的。
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自由过。
看见白迎提起这些日常事情时,脸上露出的笑容,沈淮宴就知道,她是真的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。
他渐渐放心下来,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你想要实习的话,我可以给你找实习的公司,我有好几个朋友都缺金融方面的助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