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迎想躲。
可傅庭深却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让她连躲的机会也没有。
男人的力道丝毫不加怜惜,像是要把白迎的唇瓣咬破似的,一遍一遍反复碾压着。
直到白迎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她磨破时,傅庭深才终于脸色阴晴的直起了身体。
她看着白迎几乎被咬到红肿的唇瓣,似乎还是有些不满。
“你们之间,有发生什么吗?”
审视的目光落下,夹杂着极重的压迫感。
白迎心头一凛,颤颤兢兢的摇头。
“没有……”
傅庭深脸色难看,似乎对她的话并不信任一般,白迎急了,慌乱无措的解释。
“我发烧了,淮宴哥之所以把我带到她家,只是为了更方便帮我治病而已,一晚上的时间我都在休息,除了给我看病以外,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,但傅庭深不一定信。
可白迎却只能解释。
她太了解傅庭深这个人了。
他把自己当成傅家的所有,对自己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。
和另外一个男人单独呆一晚上这种事情,是傅庭深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。
这一次,她触了他的逆鳞。
白迎不得不更加小心应付。
男人视线
幽幽盯着她看了半晌,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白迎这话。
忽然,他扯唇笑了笑,语气很是凉薄。
“囡囡,提起沈淮宴,你好像分外紧张?”
那双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着她,好似能够看穿白迎心中所想。
她一愣,下意识想要否认。
“不是——”
“囡囡这么着急撇清关系,莫不是喜欢上了淮宴,所以怕牵连到他?”
男人低沉的嗓音落下,白迎的心骤然沉入谷底。
傅庭深洞察人心,果然不是说说而已。
他竟然将自己心底的那点小心思窥探的一览无遗!
白迎努力的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,可气息却已经开始紊乱。
傅庭深好似发觉她的不对劲似的,缓缓逼近。
“囡囡怎么不说话了?”
男人幽暗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冽的暗芒。
“难道、是被我说中了?”
这话一出,白迎的心猛然狠狠一颤。
她咬紧牙关,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自己怎样都没关系,但绝对不能连累淮宴哥!
“傅先生,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”
白迎睁着一双单纯无辜的眼眸看向他,似乎很惊讶傅庭深会这样想。
她故作委屈,眼尾微微往下撇。
“我
之所以会这么着急辩解,还不是担心您会误会我,我都是一心一意在为您着想,您怎么能用这么荒唐的想法来揣测我?”
白迎轻咬着唇瓣,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。
傅庭深半眯着眸,神色未辩。
白迎心跳快如擂鼓。
就这样合对峙半晌,傅庭深终于收回了目光,像是暂且信了她的话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