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迎偏过头,不去看他。
“夜深了,傅先生您该回房休息了,万一夫人等会下来看见这一幕,可就不好解释了。”
说完,她要故作镇定的添了句。
“留下我的理由,可不好再用第二次了。”
话音刚落,她忽然感觉身下一空。
白迎错愕的抬头望去,才发现自己竟被傅庭深打横抱起。
她终于慌了。
“放开我!”
男人神色未变,只是漆黑的瞳眸紧紧盯着她,似乎有所
不悦。
“囡囡,今天你太不乖了。”
白迎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。
不乖的孩子,可是要受到惩罚的。
她很想反抗,可跪了一晚上,身心俱疲的白迎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,就这样直接被傅庭深抱回了房间。
直到男人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伸手便脱掉了她单薄的上衣,白迎才终于反应过来,几乎是凭借本能一把拽过了被子,堪堪遮住自己身上的风光。
随后,她眼中含泪对上傅庭深幽深的双眸。
“我背上都是伤口,这样的女人,傅先生也要碰吗?”
虽然不知被他强迫了多少次,可起码在今晚,在这个被人冤枉是她主动勾引人的晚上,白迎希望,自己是清清白白的。
但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沉着一张脸又脱掉了白迎的内衣。
白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但她预想之中的画面迟迟没有到来,反倒有一股药膏味萦绕在鼻尖。
诧异的睁开眼才发现,傅庭深竟然拿出一根棉签沾上药膏,正细致的给她背后的伤口上药。
白迎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她觉得有些不自在,整个人下意识扭了一下。
男人便沉着一张脸说。
“别
乱动。”
白迎还真的不敢乱动了。
她怔怔地看着傅庭深,月光透过整面的落地窗洒了进来,银灰色的光芒照映在傅庭深轮廓分明的脸上,犹如在他本就俊朗无双的面孔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雾。
她好像有些看不清楚傅庭深了。
男人给她上完药,又动作轻柔的为她穿好了衣服,随后才说。
“这是淮宴上次留下的药膏,以后你自己涂,我每天都要检查的。”
他冰凉的语气骤然让白迎回过神来。
手里握着药膏,白迎低头沉默不语。
傅庭深忽然笑了。
“囡囡若是想,那我也可以满足你。”
说着,那双微凉的大掌再度抚上她的肩膀。
白迎浑身一抖,下意识摇头。
“不了傅先生……”
但傅庭深却只是拥着她躺在了床上,又细致的替她捻好了被角。
白迎鼻尖萦绕着傅庭深身上清冽好闻的松木香味,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。
傅庭深以前也这样,当着外人的面对她很好,似乎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对待。
可私下里,他就会不顾自己的意愿,一遍又一遍的强占自己。
从那时候开始,白迎就知道,这个男人阴晴不定。
她不该相信傅庭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