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条腿疼得厉害,根本走不了路,头也有些晕乎乎的,许是被折腾出病来了。
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,她勉强支起身子,坐起来下床。
循着楼梯,上了他的书房。
“咚咚”。
极其安静的氛围下两道算不上重的敲门声有些清晰。
下一瞬,白迎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一道力气大力拽了进
去。
傅庭深将她压在门上,扣住她手腕向上一翻,他低哑的声音提醒,“你迟到了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,傅先生。”白迎面色苍白,“我有些不舒服,所以来晚了。”
“哪里。”
那双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探到她的裙下,“这儿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她急急小声阻止,却仍未有果,对方轻而易举探了进去。
“别这样,傅先生……”
他的书房里都是摄像头,羞辱感涌上心头,白迎疼得快要哭了,“放过我……求求您放过我,我真的,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……”
从多久之前开始的?白迎已经不记得了。
她只记得,她和傅庭深的这种关系,从她上了大学后便再一去不复返了。
白天,他是沉稳内敛,白迎心中敬仰的傅先生;晚上,他却好像变了个人,对她无止尽的索取,剥夺,只有她才知道,这身西装底下的他到底有多狠厉。
她轻轻啜泣,“我们回到从前的关系好不好,傅先生……我上学的钱我都会统统还给您,还有我妈妈,她欠您的钱我也会努力
赚钱给您,求求您放过我……”
头顶,许久都再无声音。
这种窒息的压迫感,令她慌张,白迎崩溃,心神不宁。
“哭成这样做什么。”
意料之中的降怒并未来临,傅庭深反倒轻轻笑了一声,捧起她的脸爱抚揩去上面泪痕。
“答应你就是了。”
白迎仓促砸下来几滴泪,不可置信抬头看向他。
“只是——”
他的呼吸骤然靠近,深沉的眉眼下是抹不开的浓郁漆黑,伸手揭开了她后腰的裙带,抚摸肌肤,那都是他精心娇养过的佳绩。
“囡囡,我将你养成现在这幅样子,你觉得你还能离得开我么?”
被他的目光直讳盯着,白迎身上接连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,浑身战栗,“我……我可以。”
“可你看,你怎么拒绝得了我?”
他掰着她的脸,强迫她向下看。
羞耻心大增,白迎死死咬着唇,泪水却止不住破闸而出。
门,再度被敲响。
那敲出的震动抵着一门之隔,震得白迎脑袋疼。
门外,是王婼的声音。
“庭深,开门,我给你送了些汤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