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和李淑明交好的这位好姐姐,灌输给她的。
她看向沈玉嫣的方向,冷声道:“郡主说我不奉养祖母,难道不知我早就和沈江明一刀两断,再无父女关系。”
这话一出既是解释不奉养祖母的原因,也是在提醒在场所有人,那个关于沈江明用发妻做风水局的传言。
果然,周围人的议论声中已经掺杂了这件事。
李淑明被气得双颊赤红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她身后一个约莫二十来岁,身有诰命的妇人看不下去了,带着几分讨好李淑明的意思对沈玉宜说道。
“陆少夫人,再怎么样这也是郡主,尊卑有序,你怎可如此说话?”
沈玉宜却没有回答她,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直到把她看毛了。
那妇人问道:“陆少夫人……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这位夫人,最近几天是否经常觉得身体疲累不堪,不论怎么休息都没有精神?”
那妇人一愣,随即点了点头:“是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最近几日总觉得浑身疲软,尤其是脖颈处,格外酸痛,找了不少大夫来看,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。”
沈玉宜浅浅一笑:“大夫当然看不出来,我却能看出来。”
妇人一喜,这几日身体的疲累感让她痛苦不已,一听到沈玉宜的话,便再也顾不上去为李淑明出头,立刻问道:“少夫人懂医术?”
沈玉宜摇摇头:“和医术无关,我只问夫人,几天前可否经过孤坟?”
妇人惊道:“是,我前几日从老家回来,为了快一些走了小路,确实经过了一处孤坟。”
“那便是了,孤坟中常有不干净的东西,夫人八字轻,应该是被缠上了。”
沈玉宜说着从袖子中摸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木牌,那木牌上刻了驱邪咒,还用朱砂上了一遍颜色。
她递给妇人,问道:“手中握着这个,是否觉得舒服不少?”
妇人握住木牌,顿觉身上的疲累减去大半,就连脖颈处的酸痛感也骤然消失。
当即大喜,说道:“少夫人果然神人,我果真舒服多了,不知这木牌可否送我?”
沈玉宜故意面露为难:“夫人,这木牌上乃是我亲手刻的驱邪咒,看起来好像不难,但想让它有效果,得用消耗我的精神力。”
“这样一个简单的木牌,就要耗费我三四日的功夫呢。”
站在她身后的陆承景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发顶,心中默默吐槽。
还三四日,我日日与你在一起,就没见你刻过这个东西。
那妇人一听,顿时明白了,她来参加宴会没有带钱袋子,便摸索了一下发间。
最后拔出一根纯金的发簪递给了沈玉宜:“一点小礼物,还望少夫人不要嫌弃,这木牌换给我可好?”
沈玉宜顿时眉开眼笑,接了过来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这种东西最讲究平衡,若是我直接送给夫人,反倒大打折扣了。”
妇人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:“多谢少夫人了,想不到少夫人还有这样的本事。”
“不才,多少接触过一点。”
陆承景一向冷漠的凤眼,终于在此刻染上一种名为无语的情绪。
这个钱,还真就让她给赚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