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一个想法飞快从脑海里闪过,但傅砚闻很快排除这个可能,沈星河是独生女,没有双胞胎姐妹。
也没有听说她家里有精神疾病史。
如此匪夷所思的事让傅砚闻出了好一会儿神,有人敲门都没听到。
“傅总?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傅砚闻发散的思绪瞬间收回,沉声道:“进来。”
助理:“傅总,开会时间快到了。”
傅砚闻点头:“知道了,我很快过去,你先去准备一下。”
助理似乎还有话说,欲言又止。
傅砚闻不耐:“还有事?”
助理犹犹豫豫,硬着头皮道:“是傅洲少爷,他让我转告您几句话。”
“他说他知道错了,以后会对……对小舅妈尊敬爱戴,绝对不会插足您和夫人的爱情,希望您能原谅他。”
傅砚闻神色毫无波动,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:“再给他加点工作量。”
助理:“……好的傅总。”
几分钟后,得到噩耗的傅洲像被雷劈了一样,傻眼的望着新增工作大礼包,在心里控诉傅砚闻没人性。
当然,他也没忘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。
半晌,傅洲咬牙切齿:“沈星河,你给我等着。”
一连好几天,傅洲在工位上连轴转,吃饭都顾不上,回到家一沾枕头就睡,别说去找沈星河麻烦,就连以往最爱的摩托车比赛都拒绝了好几场,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身上的怨气比鬼还重。
最后傅洲的母亲看不下去,找弟弟求了情,才饶过傅洲一条狗命。
在家狠狠睡了一天一夜,补觉醒来,傅洲得到两个好消息。
第一个好消息,他不用去小舅舅的公司里。
第二个好消息,小舅舅出差了。
顶着鸡窝头消化完这两个消息,傅洲就差跑到院子里放鞭炮庆祝。
他以后死也不去小舅舅公司实习。
正巧电话响了:“洲哥,今天下午盘山公路有比赛,要不要来?”
傅洲憋了这么多天,当然要去。
“去,当然要去,不过我要带一个人。”
那人惊奇:“洲哥不是从来不带妹子来吗,转性了?”
傅洲女朋友没断过,但每一任都不长久,换女朋友跟玩似的,也从不带女朋友到比赛场地,据说是嫌她们烦。
傅洲轻嗤:“谁跟你说是妹子?”
那人好奇:“那是谁?男的?”
傅洲翻了个白眼:“女的。”
那人一噎,这跟妹子有什么区别:“别卖关子了,到底是谁啊?”
傅洲冷冷勾唇:“我小舅妈。”
说完他挂断电话,直奔车库,骑上最爱的雅马哈R6,一阵轰鸣声中摩托驶出了别墅,直奔傅砚闻那里去。
另一边的沈星河也得到了傅砚闻出差的消息。
“可算是走了,这几天都快被他试探麻了。”
苏妤在阳台吹晚风,闻言好奇的抬起眸子,天真无辜:“他为什么要试探你?”
这句话谁都有资格问,就她没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