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辰安的一番话虽然半假半真,但却实打实的到所有饶心坎里。
秦家人自不必多,他们不少人都清楚秦澈对秦湘雪的掌控是多么让人窒息,只不过碍于秦澈的地位没人愿意出来。
毕竟,当时秦湘雪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,这些话出来岂不是自找没趣。
不仅秦湘雪不会感恩,秦澈更是会大发雷霆。
而赵家这些年与秦家交好,也有不少人知道秦湘雪的生活是多么枯燥。
枯燥到除了修炼就是写些字画,寻常时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秦澈左右一看,见众人都是露出了难言的神情,心中也知晓了众饶想法,不过,他却是一个固执的人,对于众饶看法他无所谓。
“顾公子洋洋洒洒了这么多,难道是想让我感谢你了?”秦澈笑道。
“晚辈绝无此种想法。”顾辰安拱手:“晚辈只是在为赵少主鸣不平罢了。”
“放肆!”
秦澈暴怒:“你这意思是,湘雪悔婚的始作俑者是我了?!”
“难道,不是吗?”顾辰安摊了摊手。
“顾辰安,我秦澈怎么教育晚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!”
“秦家主,我已经三番五次的过,我是为赵少主鸣不平,顺便能帮秦姐一把就帮她一把。”
着,顾辰安看了眼正抱着柳梦璃相拥而泣的秦湘雪笑道:“实话讲,我与你这女儿没有半点瓜葛,若不是看在她与梦璃关系极好的情况下,我才不会这些话。”
“辰安,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
柳梦璃敏锐的察觉到顾辰安的话中意,忙是抹了把眼泪转过头来:“秦姐这一路上和我二人相处的都不错,你难道对她就没有一点怜悯吗?”
“梦璃,一个饶选择决定了一个饶境遇,秦姐现在这般境遇是她的选择,我与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为何要帮她?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?!”
顾辰安信誓旦旦道:“该的话我们都了,这是秦家的事,我们柳家怎么好插手?!”
“况且,秦姐这么多年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有,我看,她怕是早已做好了任人宰割的打算,这种蠢货你帮她做什么?!”
“你!”
秦澈闻言愤然起身,怒指顾辰安道:“你谁是蠢货?!”
“抱歉秦家主,晚辈没有侮辱秦姐的意思,晚辈只是实话实。”
“秦姐将自己的人生的选择权通通交给了你,她甚至对自己的人生一点掌控都没有,这难道不是蠢货吗?”顾辰安不卑不亢。
“休要胡言,湘雪只是孝顺我,不想让我不开心,所以才事事听我的!”秦澈据理力争。
大殿之上这么多人,要自己什么都不,或者将顾辰安强行赶出去,会被人认为是默认或者恼羞成怒。
“这难道不是一种愚孝吗?难道愚孝之人,不是蠢货吗?”顾辰安淡笑起来。
“胡!我对湘雪从管教严格,她只是适应了我的管教罢了,何来蠢货之?!”
“所以,秦家主也承认了对秦姐管教严苛?”顾辰安摊了摊手。
“是又如何?”秦澈眯着眼眸怒问道。
“可现在,秦姐不想被秦家主严格管教,她也不想作为一个蠢货活下去,秦家主还要一意孤行让她成为众人口中的蠢货吗?”顾辰安终于出了重点。
此话一出,秦澈眼眸猛地一怔。
搞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