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梨看着盛熠被泼湿的脸,她的脸色超级难看:“我这是第一次对你翻脸,也希望你永远记住。这些话,不管你心里是否这样想,都给我烂到骨子里。”
盛熠睁眼的时候,听着鹿梨这番话,觉得很荒谬。
他拿过纸巾擦了擦脸,冷笑一声:“你觉得你以什么身份用这样的口吻命令我?”
鹿梨还未回应,盛熠又质问:“还是为她打抱不平,觉得我说话难听,或者说我作为她生的不应该说这样的话?”
“你要觉得不应该,你去问问她在做什么!你要觉得我不应该,你怎么不问问她当年做了什么,现在做了什么。
做了就不要怕被人说。”
“怎么,当了女表子,还要我给她扛贞节牌坊?只是因为我是她生的?”
“可笑吗!”
盛熠一句接着一句输出,到后面声音已经有些颇大,惹来不少人盯着这边看。
可盛熠盯着鹿梨,不愿意管周围的关注。
而鹿梨对于周围的关注其实无所谓,毕竟徐塘已经走了。
她会泼盛熠的水,主要是不希望盛熠以后将这些话当着徐塘的面说出来。
那对于徐塘来说,会是致命的打击。
盛熠根本不知道徐塘身体亏损的多严重,现在的徐塘看过去一切状况良好,不过是凭一个念头支撑罢了。
这个念头,自然而然是盛熠。
对于徐塘来说,她回来不是为了解决其他,只是为了给盛熠争取,同时告诉盛熠,他的母亲没有那么不堪。
至于盛熠是否原谅她,是否愿意认她,这些对于徐塘来说其实不重要。
主要是她不想去为难盛熠。
这也是一个母亲对一个儿子的大爱罢了。
可鹿梨听着盛熠带着怒意和怨恨的说出这番话,她低头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鹿梨这样的反应,显然让盛熠更不满意。
“我笑你啊。”鹿梨说,“别扭的小孩。”
“谁别扭了?”盛熠听出鹿梨的意思,当场脸更难看,并且再度腔调:“少用你的思想来绑架我,给我套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”
“我告诉你,你自以为是的好像把我看的很明白,实际上一点都不,你一点都看不明白,少在那边自以为是。”
“鹿梨,这也是我第一次跟你说,也希望是最后一次。别用你的自以为是的聪明,来揣测我的心思。”
“我对那个女人的想法从始至终都是这样,嘴里说的和我心里想的是一样,没什么别扭,也没有什么心口不一。”
鹿梨是听着盛熠这一句句反驳,脸上的笑容就更为灿烂:“没别扭就没别扭,心口如一就心口如一,你着急什么?”
她端起旁边的果汁淡淡的喝着,目光也是淡淡的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嘲笑看着盛熠。
盛熠当场就憋红了脸,眼眶都红了,着急的解释一点什么,却发现被鹿梨这句话给堵的,现在说什么话都挺苍白无力的。
“我去下洗手间,你等我回来。”
鹿梨站起来,她很清楚,要再继续这么看着盛熠,就盛熠这种别扭小孩的调调,估计会羞愧而死。
当场翻脸,以后都不跟鹿梨多说什么。
鹿梨还是想要给‘小孩’一点空间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