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蕾西，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
“额……”

蕾西略一沉默，拉着罗安走到没人的旁边，低声道：

“罗安，你还记得我们俩最先合作调查的那起失踪案吗？”

罗安想了想，问道：

“你说的是萨比娜，丈夫和妻子各玩各的那起案子吧。”

蕾西点点头，低声道：

“我和切妮尔刚才去的那家私人俱乐部，与萨比娜去的那家娱乐中心，有相同的气味。”

“……”

想起那个充满了靡靡之音、男女玩乐混乱、遍是玩具和皮鞭的娱乐中心，罗安沉默半响，问出了一个问题：

“你刚才说，你和切妮尔没进到私人俱乐部里面？”

“相信我，罗安，我说的气味不是味道，而是氛围。”

蕾西双手叉腰，表情严肃，有些自豪的说道：

“这么多年，我走过了不少场地，经验很丰富，切妮尔在这点上绝对比不过我。”

“……six。”

罗安沉默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只好拍了拍蕾西的肩膀，正好远处莫娜高声表示有所发现，二人便赶紧走了过去。

“这是受害者当晚开的跑车。”

莫娜调整几下监控视频播放的位置，画面里出现了受害者开车抵达俱乐部大门外，将车钥匙递给门童的画面。

“我查了一下那辆跑车的信息，来自于一家租车公司。”

莫娜十指在键盘上飞速敲打，眼睛愈发明亮，最后电脑屏幕里猛然跳出一张男人的大头照片，笑道：

“租车的人就是他，诺克维克-布拉格！”

“干的漂亮！”

罗安大声夸赞莫娜几句，接着问道：

“这家伙是干什么的？”

“不清楚，但肯定是私活。”

旁边的米歇尔敲打几下电脑键盘，补充介绍道：

“诺克维克-布拉格，今年40岁，有一个妻子，没有孩子，家住华盛顿特区东北部的一家普通社区。

没有工作记录显示，但他的银行账户有常规存取记录，每次钱都不多，刚好卡在会被irs调查的红线下。”

罗安接着问道：

“犯罪记录呢？”

“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。”

莫娜十指在键盘上飞舞几秒，看着自己查到的信息，意味深长道：

“活了四十岁的男人，连一张超速罚单，或者闯红灯的记录都没有。”

“怎么守法的联邦居民，可真是少见。”

罗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，拍了拍切妮尔的肩膀：

“切妮尔，和我一起去找这位诺克维克-布拉格先生的遗孀聊一聊。

温斯洛，蕾西，莫娜，米歇尔，你们调查一下诺克维克昨晚离开俱乐部后去了那里，接触了哪些人。”

“明白！”

————

作为联邦政治中心，华盛顿特区的经济、文化等水平均处在全联邦前列，消费水平也一样，普通人在这里生活压力很大。

华盛顿特区东北部，某主要以普通人为住户的社区，罗安与切妮尔一起，摁响了一栋红色小公寓的门铃。

很快，一道女声从公寓里响起：

“哪位？”

“你好，fbi。”

罗安掏出口袋里的fbi金色徽章晃了晃，公寓里沉默几秒，大门缓缓打开。

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，棕色头发，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白人女性，侧身示意二人进屋，同时问道：

“请进，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？还是想找诺克维克？我丈夫不在，他这几天接到一笔订单去外地了。”

罗安和切妮尔对视一眼，问道：

“请问，诺克维克先生的工作是？”

“他是一名出租车司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