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三叔犹豫几秒,问了句,“咱家孩子们今后的排行,都是景字辈吗?”
这下不仅二叔、二婶看向楚向前,就连爱国、爱民等人,也等着楚向前开口。
楚向前这一辈,其实就已经没按照取名排行来给子嗣取名。
要不然,楚向前之后,就不会有楚爱媛、爱国、爱民、爱林和爱秋。
而是向媛、向国、向民、向林、向林。
当然,楚向前几兄弟姐妹的名字不同,最主要原因是楚向前亲爹离家多年。
直到解放后,才把二叔、三叔两家接到京城定居。
40年出生的楚向前出生时,二叔三叔都不知道。
至于一家人在京城团聚后,楚向前亲爹为什么让二叔、三叔给二房、三房孩子改名字时,为什么用爱字当排行,而不是‘向’字,那就只有他爹才知道。
这事楚向前问过二叔、三叔,但两人都摇头,说不知道。
现在三叔这么一问,楚向前只是想了几秒就点头,“就用景字当下一代的排行。”
三叔一听就笑了,“我早就给孩子取了几个名字。”
说完,就说出好几个名字,众人的积极性一下子就高了。
最后选出来的楚景业,楚向前也没意见。
这么一来,孩子的名字就算定了下来。
一家人围着被爱媛抱在怀里的小不点,笑嘻嘻的对小东西说着,‘楚景业,你有名字了之类的闲话。’
至于小名,狗蛋、狗剩之类的易养活的小名,在三叔刚说出来,第一个反对就是爱媛。
在港岛待了两三年,爱媛到底还是和以前的村姑不一样了。
但这其实很正常,楚向前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就像未来小地方出身的孩子,上了大学在大城市工作,肯定也会和过去不一样。
随后薛静兰和港生、菲菲看到爱媛求助的眼色后,只是犹豫几秒,就委婉的说,还不如就叫阿业、二娃什么的。
三叔眼看自己女儿和薛静兰这个长媳都反对,笑着摇摇头任由爱媛她们做主。
爱民和京茹心里自然也不想让孩子叫这种小名,笑嘻嘻的开始讨论起来,最后还开玩笑说,要是叫小业、或者小业业,那这小子就占人便宜了。
小业、小爷确实有些同音。
最后还是爱媛和京茹确定下来,就叫二娃。
楚向前嘴角一笑,楚老二也有调侃的意思,但谁让楚景业排行老二,这外号他一辈子都跑不掉。
——
一家人欢闹到晚上9点多,薛静兰想着楚景荣还在家里,虽然有师傅、师娘、桃姐他们照顾,但薛静兰还是想早点回去看一眼。
这想法一出,自然就待不住了。
楚向前也就带着三个媳妇出门,只是还没走出四合院,就见前院西厢房阎富贵家的门忽然打开。
不仅三大爷走了出来,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脸笑容的跟在阎富贵身后,见面就拱手对三叔、楚向前道喜。
换成几十年后,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,有孩子出生请客吃饭是常事。
但这几年饭都吃不饱,也就没人有心思因为孩子出生而请客。
就算是结婚,很多人别说请客了,顶多每家发几个喜糖意思意思。
所以这次楚景业出生,楚家也就是请了秦京茹家的亲戚和傻柱上门吃了顿饭。
其他邻居虽然羡慕,但想想自己上门吃饭的话,不仅不能空手上门,将来自家有孩子出生,也得回请。
万一又遇到缺粮的情况,虽然客人上门吃饭得交粮票,但菜和酒也是不小的负担。
楚家不上门叫人,四合院的邻居也自觉的只是见面就道喜。
楚向前一看就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,今年过年之后的这半年多里,肯定有弄到不少古董。
自己一出门就是几个月,就算回京城,有时候也不再回锣鼓巷这边。
所以这次二大爷和三大爷自然不想在错过,要不然,收集起来的东西就得砸在手里。
甚至以前还想着留几件好玩意在手里的三大爷,忽然想通了一样。
古董再好,鬼知道得多少年才会涨几倍,还不如加价几成、或者一倍卖给楚向前。
现金在手,或者找楚向前换点粮票什么的,才是硬道理。
至于涨几十、几百,甚至几千倍的事,阎老抠从来都没想过。
——
楚向前转头就对送自己和媳妇三人的爱国、爱民说道,“你们俩骑着车,送嫂子她们回去,我和两个大爷说点事。”
楚向前说完还不放心,假装出门,对着外面吹了个口哨。
暗地里,把大壮和红妞从新手村放出来,显露在四合院不远处黑漆漆的巷子里。
两条猎狗大家都熟悉,像是阎富贵、二叔三叔这些脑子灵活点的,只以为楚向前是担心狗狗有跳蚤。
或者忽然叫几声,吓到楚景业。
爱国和爱民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,回家拿了爱媛从港岛带回来的手电筒,推着自行车,在二婶、何雨水的叮嘱下。
跟着同样骑自行车的薛静兰、港生和菲菲出门。
爱秋这小东西本想和去大哥大嫂那边住,只是还没开口,就被二婶一个眼神给堵住了嘴。
楚向前虽然痛爱这个小妹,但除非是爱媛住在前门那边,否则小家伙想和自己睡一起,楚向前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。
不仅影响自己和三个媳妇亲热,爱秋到底也不是5岁小娃娃,今年9月就要读小学,而且7周岁到了该避嫌的年龄了。
目送大壮、红妞和爱国爱民,护送着媳妇先行离开,楚向前这才转身和二叔、二婶、三叔、爱媛她们说了早点休息,不用管自己的话。
就去了三大爷家。
进门后,意外没看到阎家老大,楚向前心里不解却也没问。
但三大爷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,尴尬的笑了笑,等阎家老二阎解放讨好的亲手端上一杯泡了茶碎的水杯过来。
然后被三大爷赶走后,三大爷这才小声说了句,“我找了点关系,给解成在花乡那边找了个农垦基地临时工的工作。
现在每个月也就回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