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王宝钏还是怀疑,昨夜薛平贵来了。
只有他最有这个可能性,也有这个胆子和能力。
悄无声息。
再联想到葛青今早异样的情绪,她的思绪如同进了雾瘴的兔子,七上八下。
“哎……薛平贵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明明前几天,还信誓旦旦地告诉她,一定会娶她。
怎么转眼间就变了?
百两金,呵!
王宝钏眼神冰冷,似是自言自语。
“当了丞相府的女婿,你何止可以得到百两金……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原因?”
王宝钏左思右想,一张野蛮傲娇的芙蓉面映入脑海。
“是因为她吗?”
薛琪,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义妹。
明明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,怎么就突然出现了?
还是在昨天。
“是你影响了我的计划吗?”
王宝钏眼底一抹狠辣闪过。
蓦然消失,好似从未发生过。
她闭了闭眼,手指在床板上轻叩。
“我该怎么留下来啊……”
总不能灰溜溜地回去吧……
薛平贵昨夜入梦,修改了葛青的梦境。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最好是最有利的反差。
那就是活着。
梦境中她被扭断了脖子,而不是晕了过去。
又让她复活,成了一朵小花,结果被他模样的男子,摘了送人。
后又来一回,让她成为了一颗石头,被丢进了海里。
连着三个梦后,薛平贵尝试连接便宜老爹的梦。
结果啥也没发生,也不知道便宜爹在干嘛。
某皇:这奏折怎么越批越多?好困,朕想睡觉。
什么千秋万代,都夸朕万岁万岁万万岁了,怎么还在催定下皇太子?
这个王大人,不实诚,给他调到淮南去治理水患吧。
哎,皇太子,朕的大皇儿呐,你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