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浅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,不仅身体受到了重创,心理还留下了创伤。
对乔光彦而言,现在没有什么能比他女儿好起来更重要的事情。
所以,对于乔浅的要求,他没有拒绝的选择。
乔光彦一夜没睡,第二天一早就去霍家找了霍司霖。
好歹有过一场姻亲,虽然最后狼狈收场,但霍家父母年纪大了,都是体面人,没有将人赶出去,让他进来坐着等。
只是,来见乔光彦的不是霍司霖,而是霍玉。
霍玉穿着居家的衣裙,脸上罕见的没有化妆,随意披散着头发,也美得松弛随意。
许久没见,乔光彦总觉得这女人哪里变了,多了些他从前没有从她身上看到的味道,或者说……很久没看到的味道。
而这变化绝对不是因为她没有精心打扮带来的,乔光彦一路盯着她看,视线虽然算不上色眯眯,但也是直勾勾的。只不过没什么情欲的味道,是很直接的打量,其中杂着几分他一贯的占有欲——哪怕霍玉已经不是他的女人,但毕竟曾做了他十年的女人,他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这种掌控。
霍玉在沙发坐下,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稀客啊,乔总,今天来有什么事吗?”
乔光彦这才终于收回目光,“霍司霖不在吗?”
“你找他有事?”
“嗯。”
乔光彦垂眸,低头喝茶,避开霍玉投递过来的不友好眼神。
“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霍玉懒洋洋地支起一只手,随意的动作也被女人做得风情万种。
乔光彦看着她,最终还是说:“乔浅想见见他。”
霍玉端着茶盏笑,那笑容明显的有几分讽刺的意味。
“怎么?乔总,你之前不是还怀疑司霖觊觎你们乔氏的权势,现在他和乔浅早就划分界限了,你怎么还主动来搭线牵桥了?”
乔光彦被霍玉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。
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,知道他来做什么后,更是放肆地嘲讽。
但现在,乔光彦也顾不得许多。
乔浅的状况太糟糕了,他不能看着她这样消沉下去。
乔光彦因而从头到尾地,将自己的来意诉说清楚。
霍玉听完,脸色并没什么波澜,甚至腔调还冷了几分。
“我可不敢让司霖过去,要是乔小姐对我弟弟旧情复燃,缠着他不肯放,乔总您再动什么手段,我们霍家可招架不住。司霖已经为了您女儿遭过一次罪了,乔总,您行行好,放过他吧。”
乔光彦脸如菜色。
霍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要起身离开了。
“霍玉。”
乔光彦不死心地喊住她,声音也低沉严肃了几分,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
霍玉笑了,“我要怎样?”
“乔光彦,当初不择手段拆散他们的人是你,现在乔浅离婚、出车祸,精神出问题了你才想到霍司霖?你把他当什么?不要的时候弃之敝履,还帮着别人构害他坐牢。现在还想求着他去安抚你女儿的情绪?”
霍玉越说越气愤,“你当自己是皇帝吗?我们这些平民都只能供你差遣玩乐?”
“对了,之前诬陷司霖的那些人都坐牢判刑了。乔总,我劝你也谨慎小心,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才好!”
乔光彦没见到霍司霖,被霍玉数落一通后,灰溜溜地离开。
霍玉看到男人的车子走了,将窗帘拉下,转身去看身后的男人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霍玉脸上的震惊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