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点点头,“您放心,秦族我会管好的。”
“想当年,咱们秦族多难呐,难到一家人共穿一套衣服,难到祖地被占,难到寄人篱下,天天被人欺负。
“去草原做什么?”
他往后一看,是一个又一个跟着自己,信任自己的人。
秦墨突然就想通了。
拿着家传的马槊,就出门打猎。
不会的。
秦墨没说话,只是握着他越发冰冷的手。
但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结果,在打猎的途中,就碰到了李世隆。
说完这句话,老族长嘴角微微上扬,最后看了秦墨一眼,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消散。
父子二人给秦相如守了一夜,他们都希望将这一条列为族内的惯例。
孝子孝孙跪了一地。
秦相如,亲自写了一副挽联,也是悲从心底起。
一代又一代人添柴火,最后这火水泼不灭,沙掩不熄!
难到我彻夜彻夜睡不着,有些时候,我都能梦到咱们秦族的先祖。
秦墨顿时萎了,“是是是,师姐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真以为自己在皇庄里种了几块地,就懂得民生疾苦了。
几日后,秦墨更是亲自送秦相贵上山。
在西京的也
四十多岁的方莼,脸上多了岁月的痕迹,好在袁天罡医术不错,这些年,一直让方莼服用秘药,所以方莼身体一直很好。
他带着族人过来寻一个活下去的希望。
朝中的大臣也来了,不断的有人过来吊唁。
送走了老族长,秦墨情绪很是低落了一段时间,对世界而言,只不过是故去了一位高寿的老者,可对秦墨而言,离开的是一段故事,是一个他尊重信任的长辈。
“就大嘴巴子抽就是了!”亲相贵道:“这些小兔崽子,就是要在后面用鞭子抽打追赶,要不然不上进。
他父母早亡,要不是有族内的人帮衬着,早死了。
可是那时候大家都穷,都吃的不好,再加上天下大乱,他实在是太饿了。
他说起这些往事,也是不断的抹眼泪,“族兄身体一直很好,这一次走的这么突然,我还有好些话没跟他说。”
“你就算是四百岁又如何?”方莼昂着脑袋,“除非你不是我师弟!”
看着族兄,也是拜了拜,上了香。
整个秦族也闻风敢来。
我惭愧啊,日日躲在房间里抹眼泪.
你们是幸运的,你们是好样的,我的儿孙们,务必,要爱自己的国啊!”
这叫有始有终。
胸口那一道丑陋的疤痕,也逐渐淡去了。
秦相如点点头,“那就好,今夜,咱们父子,就陪一陪族兄。”
族兄说,外面兵荒马乱,他们躲在这里,日子还能过。
秦墨笑了笑,“可以,等我让位,我就带着你们去游山玩水,去你们想去的地方。”
方莼拥着秦墨,“妙云啊,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呢,都说男人会变心,可这么多年了,你就不腻我吗?”
当年秦墨受她欺负,现在都是皇帝了,在她面前也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欺负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的。
“不腻,我还可以玩几十年!”秦墨咧嘴笑道:“谁让师姐天生丽质,就算老了,也是个老美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