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”
孟小波一看张天不对,疑点重重,便掐起了手诀。
随后眼睛一瞪,有些惊讶地说了一句:“不对,老商!”
然后凑到了商雨超的耳根轻声说着:“这个孩子的阳寿就只有这几个小时了看着挺健康的啊,为什么啊?”
商雨超听完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你这也能看得出来?”
“算出来的”
“算出来的?算命不都得要生辰八字吗?”
“要生辰八字的都太低级了,我这个高级,看面相算的”
“好家伙,道家真的是博大精深啊!”
看着商雨超和孟小波在自己面前窃窃私语,跟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似的咬耳根子,张天更加的惊慌了。
“你们说什么呢?我”
孟小波坐正,商雨超面沉似水的看着张天:“我告诉你,其实这栋楼里是有鬼的!”
孟小波在旁边敲锣边:“而且不止一个。”
“你呢,做了什么最好跟我们说。”
“要不然可对你不好哦!”
“比如你脖子上的项链!”
“那可不见得有多干净”
商雨超和孟小波两人一唱一和,一人一句,说得张天身上的血都凉了。
“这,这”
“如实说,没准你就能一切走上正轨。”
张天真的是被吓怕了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好,我说,但你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”
“好”
“其实,我脖子上的这条项链不是我自己的”
商雨超看了一眼孟小波,然后再次看向张天:“那是谁的”
“是”
张天开始叙述起了他的经历。
事情是这样的。
张天的家境很贫寒,考上大学之后,非常喜欢大学的氛围,到了大四,还想继续往上深造。
随后考研成功之后,却被家里逼着找工作,并且家里告诉他了,大学四年的钱就已经让家里捉襟见肘了,如果再上研究生的话,家里就再也没办法给他一分钱了。
张天比较拧,非常想继续深造,便开始勤工俭学,准备自己给自己赚取学费。
就在一次给别人当家教回来的时候,经过了这四号公寓楼,原本没想和这四号楼有任何瓜葛的他正准备快步离开。
就见在四号楼的一间寝室的
出于好奇,张天停下了脚步,壮了壮胆子就走了过去。
低头一看,是一条黄金的项链。
由于自己的钱不是很富裕,见到如此财富,张天动了歪心思,捡了起来,带回到了自己的寝室。
自从那一天起,张天的噩梦便开始了。
每天晚上睡觉,他都会梦见一个被烧得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模样的人来找他,并告诉他,他的那条项链是自己的,并且让他戴着那条项链每周二四的上午去上课。
张天害怕极了,问了原因,这个烧焦的人只是告诉他,他喜欢周二和周四给他们上课的那个老师,只要张天戴着项链去,他就会看到
并且还说,只要张天坚持十周,也就是二十天,这条项链就会消失,自己就不再缠着他了。
而今天正好是第20天。
张天每天被这个烧焦的人给折磨得都不敢睡觉,一睡觉就是他。
中间也试图想着把项链干脆卖掉,但每次去卖,都会有意外发生,根本卖不出去。
害怕的张天只好按照他所说的做了。
整个经历张天完完整整地对商雨超他们叙述了一遍。
听得商雨超有些纳闷。
“他喜欢那个老师?那个不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吗?他是变态吗?”
张天郁闷地说:“其实那个任课老师很漂亮,只不过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,那个女老师没来,你们看到的,其实是个代课老师”
孟小波听得云里雾里:“你能不能把项链摘下来给我看看?”
张天有些抗拒:“他在梦里和我说了,项链不能摘…连续20次上了周二和周四的课,项链就会自动消失的。”
商雨超听到张天这段话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随即便对孟小波小声说道:“我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会死了!”
孟小波有些吃惊:“为什么?”
“连续20次,今天是最后一次,但今天,那个老师没有来…所以…”
孟小波一句被点破:“嗯,完全有可能…那,那怎么办啊?”
“现在看来,硬从他脖子上给摘下来,有可能会害了他,只有帮他把这最后一次完成,项链才会自己从他的脖子上掉下来,所以只能…”
“只能什么?”
“只能去找那个女老师了!走,带着他,回教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