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辞深,我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吗,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。”南明鸢走到了他身前,神情稍微放松了些。
薄辞深眼中的光黯淡了,他坐在床头,微低下头,“南明鸢,我想补偿你,弥补我之前的错,就算你不爱我了……”
南明鸢揉着头,她现在只想休息,对于薄辞深所说的补偿对于现在来说已然无用,对于曾经发生的事,她已经放手释怀了,过去就让它永远留在过去吧。
现在的承诺如羽般轻飘,精致无用。
“你回去吧,其余的我不想再多说了。”南明鸢哑了声,她平静的眸中未见一丝波澜。
“南明鸢。”薄辞深说着站起了身,一把抓住南明鸢的手腕,整个人靠了过去。
“松开。”南明鸢正要推开他时,南薄辞深便张开臂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薄辞深俯在她的肩颈上,细热的吐息勾得南明鸢不适,“明鸢。”
“薄辞深,你到底要干什么,我现在没精力跟你争了。”南明鸢说着用力推着他。
薄辞深却将她抱的更紧了,他放轻声,细语道:“南明鸢,让我陪你一会好不好,就一会。”
南明鸢无奈的叹了口气,剧烈的晕感虽
然在吃了药后有些缓和了,但还是残余后遗的乏力感,她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。
片刻后,薄辞深缓缓松开了手,他的眼眶有些发红。
薄辞深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房间。
南明鸢心底不免起了一丝涟漪,但也仅限于此了。
她疲惫的躺在床上,很快便沉重的昏睡了过去。
虫鸣伴晚,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,薄辞深放松脚步,见南明鸢彻底没了动静,传出均匀的息声,才走到了床头。
月光透过白帘飘窗,折射进来,微弱的光亮间,将南明鸢精致的面庞衬的一览无余。
杂乱的发丝垂下,薄辞深抬手将鬓边的发丝缕到耳后。
指尖在白嫩的脸蛋上来回摩娑,酒后的热气还未完全消退,它们顺着指腹传到了薄辞深身上。
薄辞深看着床上熟睡的人,眼中柔情,他伸开手挽住南明鸢的脸颊。
“南明鸢,我后悔了……让我补偿你好不好。”
………
昏睡一晚,直至午后南明鸢才迷糊的醒了过去,她费力的起身,只觉得浑身没劲,骨头酸痛要散架一般。
她顺着凌乱的头发,床头柜处摆着纸条,纸条下压着药。
南明鸢拿起纸条,扫了一眼,
“起床后服用,一次两片。”
她一眼便认出了是薄辞深的字,随手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,转身下了楼。
简单的洗漱一番后她便赶去了公司,最近有一个国外的项目,邀请她去商谈,因为要给南老太太办寿宴,才推迟到了现在。
一到公司她便安排助理召集开会,她所要去的国家环境冶安都不是很好,公司高层都劝她派个代表就行了,不必自己大动干戈的去冒险。
会议商谈了几小时后,南明鸢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,既然合作方邀请她去了,那这样也能代表出她对项目的重视。
结束后,南明鸢拿着这次项目的文件仔细检查着,以免出现什么批漏,一旁的陆程正给她报告此次的行程。
南明鸢翻动着手上的文件,“安排到什么时间出发。”
“大约下周启程。”陆程说着将各项行程报销单递给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