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辞深适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,眼下终于想明白了这个可疑之处在哪里。
这个女人在故意转移视线。
他犹记得,她救下爷爷后,嘴上表现得深明大义不求回报,实则拿了老爷子一大笔钱财。
也正是因为此事,才让他觉得她心口不一,虚伪狡诈。
现在她还以爱为名对他进行欺骗?
薄辞深越想越气,他眉目沉沉盯着她,语调骤然拔高,“你是南家大小姐,根本不缺钱,你拿了钱是给谁的?事到如今,你还在骗我!”
南明鸢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手痒了,想揍人!
回忆带来的淡淡的异样感伤彻底被冲散,南明鸢怒火中烧,只觉得薄辞深无理取闹,有病吧!
别人不愿意回答就逼问,逼问了又不相信。
这人到底想干嘛?!
愤怒之下的南明
鸢狠狠瞪了薄辞深一眼,也懒得解释,她挑眉冷哼,“骗?呵……是,我就是骗你又怎样?实话告诉你,我嫁给进你们薄家不图别的,就是为了钱!”
“后来吧,我发现你抠门至极,所以我不想呆下去了,对了,还有你!”
南明鸢神色冷淡的,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口吻之讽刺气势全开,“我觉得你床上功夫太烂,完全不配做一个丈夫!”
薄辞深:“你……!!”
薄辞深的脸色一时扭曲到无以复加!
南明鸢爽了,就是要看他气到黑脸。
何况她也不算冤枉了他吧,那三年薄辞深对她总是格外粗暴,分毫没有怜惜之情,床上的体验感的确很差!
“我实话实说罢了,有人着急,恰恰证明了我说得没错。”
薄辞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遭,宛如野兽发怒前的进攻,
他一把扣住南明鸢的手腕背过身后,高大的身躯覆上来,形成极大的威压感。
他紧抿着唇,声音死死如尖刀般锐利,一字一顿,“南明鸢,你有本事再说一遍!”
南明鸢感觉自己手腕要断了,她咬牙,“你耳朵不好就去挂个五官科,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两遍。”
“别扯开话题!”薄辞深凝目盯着南明鸢,似乎想将她看穿,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