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明鸢虽然在笑,看似云淡风轻,在祁司逸眼里却是比哭还难看。
糟糕,妹妹伤心了!
怪他,应该到高潮再让她看的!
祁司逸知道自家妹妹看似强势,其实内心最是柔软细腻,一时间心都揪了起来,忙鄙夷道——
“鸢鸢,这可不是什么爱不爱,那姓薄的小子就是眼瞎心盲!有珍宝不懂得捧在手心,反把个廉价货举到天上。”
祁司逸撇了一眼镜头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司瞳,满是嫌弃,“装模作样,茶香四溢,也不知道哪儿就入了那小子的眼。我们鸢鸢不好吗?要容貌有容貌,要才华有才华,各方面都甩她八条街!”
南明鸢蹙眉,“小哥,别拿我跟她比,我嫌恶心。”
“哎呀,说激动了!”祁司逸一捂嘴,夸张的拿
手自打嘴巴,“呸呸呸,小哥错了,小哥的意思是,她那个丑癞蛤蟆只配待在垃圾桶里,连见我们鸢鸢一面都没资格!”
他动作夸张,南明鸢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祁司逸停手眨眨眼看她,“妹妹心情好点儿啦?”
南明鸢勾唇,“嗯,好多了。”
祁司逸暗暗吐了一口气,刚才他对那个叫司瞳的女人的鄙视,实在是太真情实感了!
他一想到查到的那份文件……呕!
愤怒和恶心如翻涌的浪潮,拍打着祁司逸的心房。
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上,他都想不通,薄辞深到底是怎么了,放着自家妹妹这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不摘。
偏喜欢一个虚伪的绿茶瓶子。
这不是脑XX病是什么?
祁司逸狠狠攥拳
,颇为不甘地望向南明鸢,“鸢鸢,你真要看着他们结婚,不打算做点什么?”
言下之意,只要南明鸢一句话,祁司逸可以马上冲过去把这场婚礼弄得人仰马翻!
南明鸢只是淡淡摇头,面色平静如水,“没必要。”
祁司逸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