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皮糖吗这么粘人。
南明鸢不悦蹙眉,冷声丢下一句,“没时间,下辈子再说!”
话落,手机里只发出几声“嘀嘀嘀”的忙音。
女佣:“……”
薄辞深一瞬间的脸色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来。
而林深已经呆在了原地,他耳力好,一下就听出这个清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
下意识看向薄辞深
,脱口而出:“这、这好像是夫人的声音?!”
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改口道:“呃,前夫人。”
薄辞深深深提了一口气,胸廓像是被打了一拳,俊致的脸板得像块铁板,“用你说,闭嘴!”
扔下两个字,薄辞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动作利索,转身的幅度间衣袖带出凌厉的阵风,完美的侧颜在阳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度。
林深唯唯诺诺地跟在后头,心里有诸般疑惑也不敢多嘴了。
薄辞深迈得步子又大又快。
该死的女人,他估计是被气晕了头,才会来这里找不痛快。
明知道她城府极深,有心计,被她欺骗了整整三年,还上赶着过来找她,结果在南家佣人面前被打了个没脸。
搞得好像他稀罕她南明鸢似的!
他不过是想不明白。
之前薄辞深以为南明鸢嫁进薄家是为了钱财,现下看来不是。
那就更可疑了,名门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,她堂堂南家大小姐,为什么要嫁给他,她图
什么?
薄辞深想不通,黑着脸甩车门上了车。
这一切,正好都被南家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收录。
祁司逸看着屏幕上气黑脸的男人,笑的乐不可支。
南明鸢怼走薄辞深后,去卫生间洗了把脸,出来就看见小哥抱着电脑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什么东西那么有意思,笑成这样?”
“鸢鸢你来啦?你看。”
祁司逸一手歪着撑着下巴,一手指向屏幕随意点评着,“嗯,这小子长得倒还可以,不能说风度翩翩,也算是人模狗样,但可惜怎么光长智商不长情商……啧,可能也不按能怪他,他妈就是个疯婆子,劣质基因救得了皮囊,救不了情商。”
话里话外,全是挤兑。
“噗……”
南明鸢被祁司逸犀利的话语逗笑。
这话旁人听着不雅,她却觉得十分悦耳,不愧是她三哥,讲话就是有水平。
她瞥了眼屏幕,刚好看见监控里薄辞深气的甩车门的一幕,漠然掀起掀了唇角。
“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