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！没有你，我就50了！你抢了我的50！都是因为你！！”程欧瞪着满布血丝的眼，扭动身体，语速飞快地嘶吼着，“如果没有你，我就50了，我就不会被骂得这么惨！你凭什么考这个分，你一个爹妈都不要的贱种！”

啪。

大家看凌墨沅抬手给了程欧一个耳光，都傻了眼。

“哥......”

“你这样的人又凭什么拿50？”凌墨沅没理会凌辰亦，阴沉地大声质问，吓得钟菱音赶紧跳起来想劝架。

但她没来得及张口，程欧就更大声地回应：“我这样的人？我这样的人怎么了？我放弃了我所有的娱乐我的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学习，我凭什么不能？”

“你的努力配得上那个排名，别人的也配得上。”

“不——！她不可能比我努力！我早上一睁眼我的天花板上就是公式，我刷牙镜子上都是古诗文，我吃早餐时都在看参考书……”

“你比第一名都努力为什么你不去霸凌第一名？”凌墨沅眼睛里的怒火都巴不得烧死程欧。

程欧吸了口气，声音弱了，眼睛还瞪着：“他比我聪明。”

凌墨沅恼了，指着钟菱音：“她也比你聪明。”

“她不！！”

“别吵了！”凌辰汐厉声喝道，接着对凌墨沅说，“你先带她去医务室，这里交给我们。”

见凌墨沅还在看程欧，凌辰汐说：“琉璃你带他们去。”

洛羽璃点点头，推推钟菱音和凌墨沅，凌墨沅黑着脸拽着钟菱音的手腕走了。

程欧还在回过头去吼叫：“她一个被欺负都不会求救的家伙，怎么可能比我，聪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