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身上没有那磨人的香气,他分明没有动欲念,偏生她怎么就心痒难耐?
烈九卿意识到心尖尖上有了不还有的妄念,连忙转头,拿着蒲扇用力煽起火来。
心里开始念清心咒。
明明每天对着温容,她怎么回回都率先败下阵来!
烈九卿十分懊恼,温容都看在眼里。
他低声轻笑,长臂一伸,绕过了她的身子,拿走了蒲扇。
她本来就坐在小板凳上,温容坐在一旁的高椅上。
这么一来,她就被完全圈外了温容的怀里。
烈九卿仰头望着温容。
他微微垂眼。
瞳孔的笑意和勾子一样,恨不得把她魂魄拽过去。
她去抢蒲扇,温容稍稍抬手就躲过去了。
他按住她的肩头,挪动了下椅子,把她整个环绕在自己的影子,这才把盛着瓜子的小碟子给了她。
“卿卿,换你疼我。”
这明明是多么正经的话,温容愣是带上了媚态。
烈九卿摇摇头,让自己冷静,低头剥瓜子了。
后颈发热。
是温容的手。
他久久留恋在后颈的那节颈骨上,这刺青的字样都快消失了。
烈九卿这段时日定是做了什么。
这药人怕要成了……
温容唇角一闪而逝的怒火,最终还是平复在烈九卿的娇声里。
“那日我用镜子瞧了,感觉颜色淡了。”
“是淡了。”都快消失了。
烈九卿睫毛轻颤,抓了抓发软的耳朵,“你要是想补色,随时都可以。”
要是能趁机要求摸摸他的腰,那就再好不过。
这几回,温容看出她的心思,都不怎么让碰。
烈九卿余光不安分起来,看向不该看的地方。
温容指尖一顿,指尖划过了她那一截脊骨。
她身子一软,猝不及防靠向了身后。
烈九卿慌张仰头,对上温容发红的眼。